范清朣道:“是烫伤么?我那儿有上好的烫伤药,我这就归去拿来。”
“大哥你拉我干甚么?”
“范兄也是古道热肠。实在,他们兄妹二人,表面一冷一热、一张一弛,内里倒是一样的。对了,尹女人,我看你这两日都没有歇息,今晚还是回房歇歇吧。”
秦重只好收了话头,对范青浦说道:“要不要去看看她?”
范青浦道:“好,带我去看看吧。”
送走他们,尹千仪不由叹道:“范女人表面看起来那么冷冷的,实在是个热情肠的人呢。”
“那有劳二爷了,我明早就来跟你换。如果姐姐醒了想喝水的话,桌上的壶里有水,如果想喝水的话,盅里有粥。”
尹千何仍然没醒,但周大夫来看过,说临时没甚么题目。
秦重笑道:“是的,她从小就是这类性子。”
二人一同来到尹千何房里。尹千仪见范青浦也来了,忙擦干眼泪过来相见施礼。
尹千仪又去确认了尹千何的病情没有甚么不好的征象,才放心肠回了房。(未完待续。)
当夜,尹千仪那里还能放心回房睡觉。她提心吊胆地守在尹千何床边,尹千何一有动静,她就严峻得不得了,反几次复,一夜都没能合眼。
尹千仪道:“我不累,我想陪着姐姐。如果她醒了想吃东西,却没人在身边的话,不是要饿着了嘛。并且,大夫说她还没有完整度过恶化的伤害,我怕……”
秦重道:“据尹女人说来,那羽士也不是祸首祸首,他也只是受人教唆罢了。”
范青浦忙拉住她,“诶,清朣,你先别乱来。”
秦重看了尹千仪一眼,道:“这是尹家家事,我们外人也不好插手。”
范清朣一跑进屋,不管三七二十一,就要给躺在床上的尹千何用药。
范清朣兄妹俩接连三天到归园都未见尹千何来讲书,乃至前面已经定好光阴的几场都打消了,问了园里的人才晓得是秦重让他们这么做的。
尹千仪看范青浦如此仇恨的模样,怕他真的一打动就如告官,忙出言相劝:“范公子,多谢你对姐姐的体贴。只是这件事还是等姐姐醒来再说,毕竟牵涉到我们的姨娘和父亲,如果随随便便就跑去官府告状,最后还不知会闹成甚么样。何况,秦二爷已经让武懦夫经验过他们了。”
秦重道:“尹女人已经用过周大夫的药了,还是先不要给她用别的药。就算要用,也要等周大夫看过,肯定没题目以后再用。”
他把新制的药膏交给尹千仪,让她傍晚的时候给病人涂上。又叮嘱涂药的时候谨慎些,不要弄破病人身上的水疱,等它们本身瘪掉结痂就好。
“如何好费事二爷呢?你已经帮了我们很大的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