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皇子累狠了?真是太好了,叫军医没事去山里寻药,这两天别呆在虎帐。”林初九笑得温婉,完整看不出她在坑大皇子。
林初九又道:“大殿下伤着了,你们多派几小我去庇护他。另有七皇子,也不能掉以轻心,晓得吗?”
“对了,那几个随行的官员也盯紧点。奉告他们这事军事重地,制止闲逛。只许他们在居处一米以内的范围活动,超越了就给我打,打到他们下不了床为止。对了,别说是我说的,得说是王爷曾经下得号令。”林初九想起某些人喜好玩声东击西的把戏,忍不住又提示一句。
而三五天后,萧天耀十有八九已经返来了。
“在别的处所不能,在金吾卫的营地,我能!”袁绍顿下脚步,扭头看了他一眼,头也不回的拜别。
随行官员几近都是文官,偶有两个武官也是没有上过疆场的,只是挂着武职,一向在都城为官,风俗了京中各官员辩论、叫板,见金吾卫不敢吭声,觉得金吾卫怕了他们,嗓门更大了。
“随便逛逛?”袁绍冷哼,那张棺材脸更吓人了,“晓得这是甚么处所吗?这是虎帐!军事重地,是你们能随便走的吗?”
“甚么?我们不能随便走动?凭甚么?”随行的官员听到这话,一个个大呼,“你们知不晓得,你们这是囚禁!囚禁朝廷命官是违法的!”
“末将明白。”袁绍不晓得,除了这句外,他还能说甚么?
他们确切是有任务在身,可他们明天真得只是想到处逛逛,熟谙一下环境。哪晓得,刚走两步就被人当贼似的拦住了,他们心气不顺,这才与金吾卫吵起来。
“难怪王爷十万孔殷把王妃接来。幸亏有王妃在,不然我们都不晓得要如何对付朝廷这一拨接一拨的人。”袁绍走出帐篷,看到不远处大皇子和七皇子的随行官员,正与金吾卫起争论,不由得感慨了一句。
“你们这些兵痞子,连朝廷官员也敢拦,你们是不是不想活了?晓得东文的律法吗?你们这是以下犯上,按罪当诛。”
“免礼!”袁绍度步,走到随行的官员面前,冷着脸道:“你们想分开?”
所谓的“庇护”实在就是监督,林初九这是在奉告袁绍,别因大皇子伤着了,就放松监督,相反还要加强。
“不想动,你别管我,我躺一会就好。”要不是金吾卫给他灌了一大碗盐水,大皇子连说话的力量都没有。
活动过量,肌肉拉伤,如果不及时减缓,没个三五天,大皇子都没法普通行走,更别提深切金吾卫内部。
袁绍的声音越说越大,最后直接就是吼了,几个文官被他吓得不可,忙解释,“我们就在四周逛逛,袁将军能够让人跟着我们,我们不会乱走的。”
“你们能够不住在这里,驿站离虎帐只要一个时候的路程,本将军能够派人送你们分开。”袁绍压根不将他们的打单放在眼里,说完就对身侧的金吾卫道:“让人画一条线,过了线就给本将军打。”
“大哥,你还好吗?要不要让人送水给你洗濯一下?”大皇子满身湿透了,又粘了一层灰,又脏又难闻。
要不是林初九提示,他就算不会放松防备,也不会加派人手。
……
“你们这群狗……”有一名官员骂到一半,就看到袁绍那张棺材脸,当即吓得消音,声都不敢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