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冰娘娘神采安然,道:“紫霄帝宫固然近百年来避世隐居,少与江湖中人来往,却也想为江湖正道尽一份力,化解这场大难,只是仅凭紫霄帝宫,气力未免有些不敷,方公子幼年豪杰,武功深不成测,如果能够加盟帝宫,联袂化解这场大难,岂不是名传千古?”
一缕情丝紧紧系在方白衣身上,傅香凝又是极其看重这份情义,又岂能容忍别人在此呼喝怒骂。眸光中透出寒意,素手已是握上剑柄,真气涌动,大有脱手之意。
这锦衣青年未免有些不知所谓,在此拦住世人来路,本就带有几分敌意,称呼一声玄冰娘娘,已经是照顾到相互的面子。却在这里呼喝斥责,摆出一幅傲岸姿势,颐气教唆,如同对待奴婢侍从普通。
“紫霄帝宫隐居百年,向来不为世人所知,九九重阳天下豪杰大会,固然少林广发豪杰帖,遍请天下豪杰,但也一定会请到紫霄帝宫,如果没有豪杰帖,硬闯进天下豪杰大会,怕是会引发诸多曲解,是以想请方公子代为引见。”
漂渺若仙,风韵绝世,折纤腰以微步,呈皓腕于轻纱,可谓绝色才子,即使跟倾国倾城之貌的傅香凝比拟,亦是不逞多让。倒是自称老身,言语间尽是光阴磨砾的沧桑,好像致事耳顺之年的老妪普通。
白衣胜雪,长裙拖曳及地,婉约绮媚,仿若九天仙子感染凡尘。青丝挽成华髻,繁丽雍容,粒粒明珠莹亮似雪,装点在发间闪动,斜插一支缕空缺玉凤簪,缀着点点流苏,洒落青丝之上。
目睹方白衣等人走到近前,白衣女子莲步婉约,袅袅娜娜。
言中之意,已是在斥责方白衣贫乏家教,惹得傅香凝顿时蛾眉竖起,怒意横生。贵为当朝凝香公主,令媛之躯,一身绝世武功得自于通天宝鉴。
方白衣亦是眸光通俗,缓缓隧道:“玄冰娘娘此行,怕不是为了问一句方某有何筹算这么简朴吧?”
身后立着两个女童,身着白衣素服,发髻双环,倒是生得粉雕玉琢普通,怀中别离抱着长剑瑶琴。
方白衣暗自感喟口气,缓缓点头,淡淡隧道:“玄冰娘娘隐居多年,阔别江湖上的血雨腥风,得享安宁平静,此番却又为安在江湖上现身,怕也是有为而来吧?”
“这也是老身百思不得其解之处。”
“不消担忧,大不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难不成我们还会怕那紫霄帝宫?”输不起沉默寡言,此时却也沉声道。
俏立于世人面前的玄冰娘娘,究竟有多大年纪,秀靥若花,娇躯婀娜多姿,看上去不过三旬摆布,却已是耄耋老妇,即便是驻颜有术,功参造化,如此,却也未免有些过于妖孽。
浓眉为之蹙起,眼眸中神芒隐现,方白衣淡淡隧道:“玄冰娘娘的意义是,所谓的无字天书底子就是一个诡计,包藏祸心,为的就是挑起江湖各大门派的自相残杀?”
说罢,偕同傅香凝等人举步远去,直往江州城赶去。
螓首频点,傅香凝亦道:“不错,玄冰娘娘固然言之凿凿,看上去好似为了江湖正道着想,只是眼眸中却偶尔有寒意掠过,怕不是心肠仁慈之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