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没有理睬各处的尸身,却将眸光投向大殿,森然喝道。心细如发,戴斗笠的黑衣人曾言,他们不是要找之人,循迹追来,只怕戴斗笠黑衣人要找的正主儿仍然藏匿在大殿当中。
小不幸内心深处,也曾成心让方白衣单独过桥,倒是晓得傅香凝早已情根深种,决不会同意方白衣孤身涉险,倘若说出口来,怕是于事无果,反而会惹来傅香凝的厉声斥责。事已如此,只能是多加防备,何况以方白衣的武功,让衍慧大师都是赞叹不已,想必也能护得傅香凝全面。
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怒极而笑,森然道:“见到本座,无人能够得以生还,已是死光临头,还敢在这里大言不惭,真是不知天高地厚,毙了他们,以免泄漏行藏。”
未曾见到索要小巧构造的黑衣人,却赶上奥秘诡异的幽冥山庄,听那殿主的口气,竟是为了无字天书而来,仿佛身为右护法的血手童天,职务尚在殿主之下。
“不消这么费事,我们一起畴昔就好了,倘若我没有猜错,对方必然会在桥上对我们脱手反对,你们先行畴昔,意义不大,反而使我们力量分离。”
衣袂破空声响,来路上亦是人影绰绰,数十人抢上浮桥,刀剑并举,将方白衣等人堵在当中,有人纵声喝道。
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眼眸中精芒暴起,决然喝道:“一个年青人?是谁?”
沿途追踪无字天书,行事谨慎,却不想还是卷在此中。
“方白衣,目前尚不知其身份来源。”
“既然迟早都是要来,我们又何必多走冤枉路,直闯飞云渡就是。”傅香凝很有豪气隧道。
蓦地,大殿中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沉声喝道:“甚么人!还不给本座滚出来!”
已然晓得幽冥山庄的人在四周出没,意欲对方白衣倒霉。
手臂一挥,身后十余黑衣人各擎刀剑,晃身扑上。
小不幸和输不起职责地点,没有再借探路为由,分开傅香凝摆布,沿途暗自防备,以防有人暴起偷袭,傅香凝也是暗自留意,聆听四周动静。
方白衣缓缓点头,道:“不错,前面二十里处就是飞云渡,连接水陆要道,渡口架有一座悬空浮桥,是通往对岸的唯一门路,两岸皆是崇山峻岭,最是便利设伏。”
“来者何人,速速报上名来,本座司掌人间存亡,可赏你们一个全尸。”被称为殿主的黑衣人喝道。
“白衣,都怪我不好,考虑不周就劝你接管衍慧这个老衲人的聘请,乃至你无端卷进这江湖纷争,引来各方权势的窥视,我......”傅香凝悔之莫及,无瑕美颜尽显愧色,秋水般的眼眸中泪花隐现,倒是泫然欲泣。
天气已经放亮,方白衣等人分开寺庙,寻到一条溪水洗漱,小不幸取出馒头分与世人,草草裹腹以后,解缆赶往江州。
“无妨!”
“此计甚妙!”
半晌以后,衣袂破空声再次响起,方白衣等人自院墙外飞身掠进寺庙。
傅香凝蛾眉微蹙,神采间多有不解,问道:“白衣,前面但是有阵势险要之处?不然我们未曾粉饰行迹,只怕故意人早已猜测到我们意欲前去江州,沿路没有黑衣人现身反对,怕是早已在我们的必经之路,险要之处埋伏,静等我们上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