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呛出水，用力甩开对方：“李政——啊——”
过了会儿，李政问：“歇息够了？”
湿衣服已经蹭到了文胸上方。
河上，周焱伶仃无援，发急地喊着“拯救”，脑海再次闪过片段，如同前次潮流来时，半截身子落在水里——
李政朝河水滴了点：“下啊。”
踩空。
浑身下上淌满水，头发乱成了水草贴着脸，深灰色的短款修身t恤掀起了一小截，腰身尽露，周焱却浑然未觉。
“柏家就是柏树，厥后这棵树，就被叫做冀柏树。但愿的意义。”李政站定周焱边上，说，“走吧。”
他呼吸减轻，手已用力搂到了周焱的后背，指尖碰到了文胸扣。
她会死在冰冷陌生的江河当中。
李政悄悄一推，说：“刚才如何教你的？胳膊呢？腿呢？”
李政一把扶住她的腰，拍了下她的大腿，说：“顶着台阶，胳膊往前伸。腿给我蹬起来。”
周焱抓着他，说：“太快了，我不敢！”
“传说好久之前有个秀才，平常乐善好施，创办了一个书院，不收一文钱，教出的门生大半都有了出息。”
那人还泡在水里。
李政笑出声：“别学那狗刨！”
手里的人被他往上一托，立即咳了起来。
周焱看了他一会儿，见他面无神采，她抿了下唇，用力吸了一口，把头往水下一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