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欣又说：“就是他们玩亲亲的时候我没有看，爸爸不让我看。”
周焱问：“二苦呢？”
老刘叔神采凝重：“你们别出去，我去看看。”交代完，他也跟了出去。
周焱终究说道：“我不姓白，你叫我姐姐就行了。”
周焱猎奇：“船上另有电视？”
“你是来船上过暑假吗？”老刘叔问道。
她擦了一下镜子，镜中的人，皮肤白润，两颊微红，精力抖擞。
干完活，她累得直不起腰，冲了一个澡后，才重新活了过来。
一幅幅静态风景，她身临其境，有生之年走上这一遭，是谁也没机遇获得的体验。
周焱笑着：“头一次听到这类说法，之前都是听人生七苦八苦。”
老刘叔直点头：“对对对，就是这个意义，人生三苦！”
李政问：“就是语文？”
“我游过来！”
小孩子问：“余则成是谁？”
“这是古话。”李政夹着菜，说，“古时候行船，那些船老迈风里来雨里去，运气好顺风顺水，运气不好，大风大雨天，篙撑不动，橹摇不动，桨划不动，一个大浪打来，命送河伯，这是一苦。”
故事走向越来越诡异。
“哦。”
周焱吓一跳：“不要！”
李政拿过杯子，倒了杯水，一口灌了下去，又去厕所放了下水，一言不发的出去了。很快，船又动了起来。
“……”周焱想了想，“白雪公主听过吗？”
“嗯？……汉说话文学。”周焱答复。
“夏天打铁的买卖最好，但是高温天，整天对着火炉，铁要几次炼烧，流出的汗都能浇灭炉子了。”李政说到这里，不动声色地瞟了眼周焱，“打铁匠的皮又黑又厚还糙，就是这么练出来的。”
中间隔着好几米，河水泛动，她大声嚷嚷：“白姐姐，你在玩甚么？”
周焱顿了下，才低着头答复：“大三。”
周焱有点猎奇：“现在为甚么不泊岸去买？我看岸离得很近啊。”
周焱昂首，模糊闻声叫声。
也对，她先是鸠占鹊巢，现在又自作主张，或许有人天生怪癖，不喜好洁净。
俄然，屁股下的船加快了速率，水纹一下拉远，周焱转头看向驾驶舱的方向，劈面的欣欣焦急道：“白姐姐，啊啊，船如何开这么快，李叔叔！李叔叔！爸爸，开快点！”
“姐姐！白姐姐！”
“教员……”李政哼道，“误人后辈。”
***
她想到了清汤挂面和阿谁白馒头，鼻头发酸，等他们动筷了，她才跟着吃。红烧肉只夹了一块，蒸鱼头没碰，汤没喝，四时豆夹的最多。
“……”周焱又想了想，“哈利波特大战七个小矮人，最后白雪公主跟灰女人本来是亲姐妹的故事你听过吗？”
欣欣瞪大了眼：“没有！你快讲你快讲！”
周焱问：“早晨吃甚么？要荤菜么？”
老刘叔笑着：“你是第一次上船吧？这船吃水2米6，靠不了岸的，不谨慎还要停顿了。空船没干系，现在船上都有货。”
周焱换上了新文胸，一边扣着扣子，一边想，这也算是物归原主了。
室内铺着黄色的木地板，家具电器一应俱全，空调吹出的风凉得沁民气脾，周焱站在风口处，贪婪地吹了好久。
周焱难堪：“不是。”
她说一会儿，咳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