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九章 儒侠[第1页/共2页]

背上行囊,拿了一壶酒,一把剑便上路了。

李友白即便不修面貌,但是唯独缠在头上的青白头巾,倒是干清干净,端端方正。

文人的笔,更鲜有能伐魂的。

如果获得花魁的眷恋,怕是不枉此生!

李友白说道:“兄台就不担忧,我付不起钱。”

李友白已经走了十年的路,看过很多,听到的也很多。

沐小葵固然不懂李友白何故至此,但是对于他的侠客行,倒是非常佩服。

并且仅仅是一壶酒罢了,足以安慰风尘!

自古逢秋悲寥寂,我言春季胜春朝!

文人握的是笔杆子,那心眼儿也就跟笔杆子普通大。

除了当朝的几位大学士,这天下的文人就服那小儒圣。

两人缓缓的行走,踩在铺满落叶的沉月湖畔,落日将两人的身影拉长,在远处交代。

他的笔墨之下,皆是前人的神形,就像是二王,柳公权亲身所写普通,没有半点是他李友白的。

不鸣万人待其鸣,一飞万报酬其震!

四十年的风景,只打造出了一尊佛头,打凿的速率比不上树藤的伸展,树藤在春季里变成了枯藤,讳饰住佛头。

落日西下,沉入西山。

沐小葵盯着远去的李友白,问道:“今晚得月楼,我们还去吗?”

随后又加了一句,“可否赏光,就在今晚!”

月升起,湖面当中一轮秋月倒映。

可都是诵前人的诗,写前人的字!

现在酒喝完了,剑也断了。

得月楼一掷令媛,三人身上的银两加起来,都不敷渡得月楼的船。更别说喝得月楼的酒。

秀才变成了穷酸墨客。

只不过老衲极其刚强,回绝任何人的互助,只是一小我冷静的打凿。

侠,以武犯禁,儒,以文乱法!

但是他的脚步还是没有停下。

沐小葵回身望去,只见一人濯濯如秋月柳,正缓缓走来。

沉月湖兼得此中,有一丝绚丽,又有一丝美好。

姬尘轻道一句:“他来了。”

姬尘听后,哈哈大笑道:“不担忧,就凭你‘李友白’这三个大字,在得月楼当中吃个酒,还是简朴的。”

如此的速率下去,怕是在老衲圆寂之前,都不会打凿完成。

希冀越大,绝望也就越大!

长剑一杯酒,男儿方寸心。

这湖名为沉月湖,沉月湖虽没有八百里洞庭绚丽,也不如西湖美好,但是沉月湖却别有一番风情。

李友白也笑了起来,道:“怕就怕到了得月楼当中,没人认得我李友白。”

姬尘道:“去,兄台请我,怎能不去。”

但是他的内心却更加的通透。

沉月湖向来不为文人骚人所喜,皆称这它为不晴不雨的半吊子。

有人说,是这老衲看不惯得月楼中的纸醉金迷,想要打造一尊佛像,劝戒世人。

阳春白雪,下里巴人,他都想要见地一番。

他的路,像是侠客行。

若不是姬尘见地了得,定不会认出。

但是沐小葵现在正依偎在姬尘的身边,再冷的秋夜她也情愿受,再长的时候她也情愿等。

捧得越高,摔得也就越狠。

是啊!此时的李友白穿戴一件白透了的长衫,如何看都是一个穷酸墨客。

李友白起家,作揖辞职,姬尘沐小葵也一同起家相送。

他像是统统前人的影子。

再细心一瞧,原是一座高九丈的佛头,只不过被庞大的枯藤缠绕住,见不逼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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