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我们走,下次碰到了再经验这个废料。”火焰门的众弟子当然不敢真的把端木狂给当众打死,固然他现在已经沦为废人,不再冷傲,可还是五岳宗的弟子。
特别是现在,钟灵燕背着端木狂,姿式含混。两人前胸贴后背,让一干青年眼睛发直,恨不得把端木狂给拽下来,换自个上去。
早在十几天前,钟灵燕就连夜赶到这里,来到了南荒凶原。端木狂不听安慰,不让别人靠近,她就悄悄保护在他身边。
如果能够,钟灵燕恨不得以身代过,也不肯意看到端木狂如许痛苦。她没法设想,那得是如何的心如死灰,才气让这么傲岸的一小我,变成现在这个模样。
潘师兄目光凛冷,嘴角带着玩味的阴笑,而其别人也是嘻哈连连。一群人大笑着,很快就消逝在街道中,只剩下端木狂一人悄悄躺在那边,鲜血淋漓。
“呸!甚么狗屁天赋,我看就是一条死咸鱼,一个只会挨打的软蛋。小子,好好把命留着,大爷们见你一次虐你一次。哈哈哈……”临走时,那名肥胖的火焰门弟子仍然不忘上前踹多两脚,丢下这么一句狠话。
之前,端木狂对她的到来不闻不问,乃至是她的人站在他面前,他也仿佛看不到似的,把本身跟外界完整隔断了起来,包含她。
这些天以来,她都在冷静的做着这些,固然端木狂每一天都会喝得烂醉,要靠她来清理各种气味难闻的呕吐物,让从未做过这些脏活,并且一贯爱洁净的她一时被搞到手忙脚乱。
以是,钟灵燕只能眼睁睁的看着这统统。看着火焰门的弟子对端木狂拳打脚踢,也不敢出来禁止,只是为了保护心上人那点被他视如胜乎生命的自负心。
但是,她不能那么做,乃至是连出来禁止那些人的暴行都不能。因为端木狂不答应,他不让任何人帮忙他,他自暴自弃,完整放弃了本身,仿佛只要如许才气让他好受一些。
“这……实在太美了。如果她能背我,我也情愿挨这么一顿揍。”有人不由如许感喟。
这此中牵涉的干系太大了,绝非他们戋戋十来个核心弟子能够扛得住的。
不然,只要钟灵燕一出来禁止,他就会发疯,他会发疯,会歇斯底里。谁也不能包管前面会产生甚么。
“傻小子,别怕。我这就带你走,我们归去。”钟灵燕哽咽,谨慎翼翼把端木狂背到背上,向五岳宗驻扎地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