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对的,伯德温表示得异乎平常的英勇与刁悍,他在雷霆堡的十几年已经积储了无数“多对少,多对一”的战役经历,他并未畏缩或是逃窜,而是直接突入佣兵当中,他的宽剑所过之处就像是强健的农夫挥动镰刀收割麦子,只不过倒下的不是金黄的稻秸而是四分五裂的躯体,氛围中满盈的不是阳光与泥土的芳香而是人类鲜血统统的浓烈甜腥味儿,固然他并不是没出缺憾,他少了一只手臂,不能将那些潜入他的身侧,用匕首与短剑刺他的身材矮小的佣兵或是刺客抓住扼死,或是拗断他们的脖子,幸而他另有着一双划一伤害的腿脚,而他的行动迅疾多变的完整没法让人想到他有着六尺十一寸的身高,以及三百磅的体重高地诺曼的老王曾嘲笑过伯德温的舞姿笨拙的就像是插上了两根木杆的南瓜,但如果他在跳舞时也能如同战役时那么蹁跹美好,他能够早就倾倒了半个王都的贵妇人了那是一种多么美好而可骇的姿势啊,它是那样的切确、稳定又包含着惊人的力量,被他踢中的人几近没有哪个再能收回一声哀嚎。
商队仆人感觉有些毒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