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啊,干翻她!”男人们喊道,而女人们则尖叫着吐着唾沫。
“克尔!”
海员们和克瑞玛尔商定一起出去玩儿(他们感觉他的名字实在是有点拗口,就自作主张地简化成了克尔),并说好了不要他本身出钱,以感激他给他们写信和调配药膏(用来抵抗那些讨人厌的小生物),黄眼睛是他们中间最为殷切和热忱的一个,他站在克瑞玛尔的房门外,打扮的可谓富丽,宽袖子的亚麻衬衫,袖口扎着丝带,背心上的小银纽扣从脖子上面一向扣到肋骨下方,腰带和靴子的皮革闪闪发亮,匕首与细剑鞘上的金属雕镂着九头海龙。
实际上不需求他解释,他们已经闻到了油脂的香味,一口沸腾的鲸鱼油锅里翻滚着他们刚才看到的绳索,制作者正将一只手伸进搅和好的面浆里,然后敏捷地拉出来,他的手指矫捷地在炙热的氛围里飞舞,与爆裂的油脂之间的间隔不过一张羊皮纸那么薄,面浆落入滚油,冒着泡儿,翻滚和收缩起来,构成了一个标致的双8字图案,全部制作过程就像是在演出,旁观的大众镇静地喝起彩来。
战役变得狠恶,男性对抗者的腿已经抬过膝盖,他攥着拳头,裂开嘴唇暴露两排黄而锋利的牙齿,已经不是推而是在踩踏,女人不甘逞强,她的腿高高地分开与抬起,裙摆堆积在腰部,大腿与更深处一览无遗,男人们变得猖獗起来。
“啊,他们正在玩‘拉上马’呢。”黄眼睛说。
克瑞玛尔顿时了然,这并不是游戏,而是娼妓兜揽客人的体例。
就在这会儿,第二轮“拉上马”已经开端了,小雀号的海员们体贴肠为他们的新朋友斥地出一小块空旷处所。
不管是来喝酒用饭,还是在这里留宿的客人们都在为他们号令助势,男人为男人,女报酬女人。
一个不算年青,脸庞也只能以浅显来描述的女人,浑身弥漫着充分的生命力与肉欲,她无所顾忌地抬起一只胖呼呼的脚,将小腿、膝盖透露在氛围中,男人的脚要比她大好几圈,脚踝也要粗很多,但她战意满满,涓滴没有想要撤退的动机。
两只手拖着靴子的是家鞋店,画着奶牛是是家乳成品店,麦穗与磨盘是面包店,猪头是肉店,另有阿谁看上去像是绳圈样的东西……
“她还挺有点力量嘛。”黄眼睛说。
“咕~~。”克瑞玛尔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