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传闻过某种神通是能够利诱植物的。”一个骑士说。
葛兰在第二道城墙上找到了伯德温。
人们抽泣着，但还是毫不踌躇地斩掉他们曾经的火伴、朋友与亲人的头，或许是因为那些头开满了花儿的干系，巫妖事不关己地想到，看不到熟谙的面孔可真是件值得安抚的功德儿。
“你被施放了甚么神通吗？”
“你会被询问，有关于你的每一项罪过，大小靡遗——而后是一场公道的审判。”
而葛兰只是微微地耸了耸肩，如果能够，他当然情愿尽快地阔别这儿——他从他的暗袋里取出了一条金项链，金项链挂着一枚嵌缀珐琅与宝石的纹章，这是亲王的亲信所属家属的纹章，伯德温一眼就能辨认出来，如果只要纹章，或许伯德温还能说是被偷来或是从尸身上拿走的，但葛兰随即拿出了一个活的证据，凯瑞本的姬鸮，他吹了吹一枚小银笛，那只看上去就像是只毛茸茸的圆球的小鸟儿就飞了出去。
“但不管是何种罪过——遵循高地诺曼的法律，”葛兰说，“我都已经赎清了它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