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睡傻了吧?你觉得你是如何从牢里出来的?还不是因为贵妃生了太子,大赦天下才把你给放出来的?”
只见熙熙囔囔的茶客中,坐着商九宫。
一话说完,一名女童抱着托盘走过来,从茶客手里接赏钱,他从怀里摸出好大一锭银子,决计向上一抛,丢在盘里,收回好大一声响,引得那女平话人转头看他,相视一笑,却不等他们说上话,一只手就从他身后伸出,将盘里的银子拿了归去。
小陆望了望他身后的女平话人,淡淡一笑。
太子不疑有他,派人出去,如此一来二去,忠于天机的,故意脱下锦衣卫衣服的,便都分开了他,跟着天机一起消逝在茫茫人海里,待太子反应过来,身边就只留下仍然忠于他的锦衣卫,这群人真的很少很少,并且越来越少……
一名戴着锥帽的红衣少女走进茶馆,听了这话,不由一愣,继而对身边的男人笑道:“他们说得好对,温饱思□□,有些人还是饿几天好。”
转过甚去寻那两人,却只见了桌上两杯热茶,茶烟袅袅,那二人却已经没了踪迹。
“嗯?”天机坐在她身边,应了一声。
百年后,有话本先生提笔写下了他们的故事。
若不是她放了手,白家现在只怕早已发兵,天下如果乱了,他们母子哪能像现在如许安安稳稳的坐在宫里。
“我们生个儿子吧。”唐娇严厉道。
船桨一划,轻舟飘过数丈远。
待写完,掩上青卷,在卷上提笔落了四个字《红线话本》。
何况没了旧的,另有新的,不是吗?
若他真的在乎老婆,就不会娶那样多的妾,如果他真在乎妾,就不会铤而走险,扳连她们十足去了教坊司,日日垂泪弹琵琶,亲情爱情友情他全数在乎,他只要本身欢愉。
唐娇抬手摘下一朵荷花,拈花低眉道:“我不想当个背信弃义的小人,也不想女儿嫁畴昔做牛做马……哈,我想到一个一劳永逸的体例,天机!”
商九宫一转头,顿时脸如苦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