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如何,笑的这么高兴,想通了。”他望着霄白暖和儒雅的脸上挂着光辉的笑容,桃花眼中带着一丝迷惑。一个大男人好端端的脸上挂着非常灿艳的笑容加上那天女散花的姿式。让人看起来…特傻
净白小巧的玉足踩在冰冷的玉石地上,面前铜镜中倒映着她现在的模样,那三千垂腰青丝随便散在她精美如细瓷的肌肤上,锁骨处的红印像一朵朵艳美的梅花,绝美中又带着几分被人垂怜过的凄意。
这也不能怪他们忍不住,而是霄白大人现在的姿势,异于常男人,只见他欣长的身躯只披着新月白的薄袍,长发披肩,苗条的手指翘成兰花指,四肢以一副标准的天女散花姿式安身梅花下。
之前不管如何劝他跟他一起狼狈为奸,给凤邪下媚儿药,他都一副忠心护主的模样,死活不跟他同流合污。他才几天没来九王府漫步。没想到他还开窍了。
这家伙不但人损,嘴更欠。打死他才不会照实奉告他,会下药是因为他觉得主子工夫不到家。
本来不感觉甚么,被他一说,饶逸风顿时感觉后背凉飕飕的,扭头一望畴昔,手中的折扇愣一下掉在地上,谨慎肝差点被吓死。
“是啊,好玩吗,如许戏弄人家女人一个。”饶逸风一个箭步跃到冉雪笑身边,热忱搂着她的肩膀,笑眯眯的朝她扬起笑容,当脸对向霄白时立马换上了包公脸。
高大而滚烫的身躯压在她身上,她身材的每个部分都与他密切的贴合,她仿佛能感遭到上方的男人比她还煎熬,却等闲放过她,叫她猜不透这个男人在想甚么。
“老寒,离中午另有多久。”
不愧是一起出世入死的兄弟啊,霄白两眼泪汪汪,朝他感受一睹。
“好玩吗。”澄亮的眼眸射出冷意。
听到着,霄白额头皱成了一个川字,深深的叹了一口气道:“本来想给主子和冉女人增点情…趣,在糕点里下了轻微的魅儿散。没想到主子是成全我了,让我纹丝不动用这类姿式站了一早晨,派伏寒看着我,中午才气分开。”
“好”凤邪薄唇贴在她凝白的嘴角,从喉咙内憋出一个字。暗自深呼吸一口气,终究艰巨而痛苦地强忍本身,节制住了就这般趁着她意乱迷离时要了她的打动!
凤邪轻扶着她柔嫩的身子让她平躺在冒着寒气的玉床之上,白嫩的肌肤触碰到砭骨的寒气却没有汗毛竖起,反而越加的莹润,大手覆上她的胸口丝丝寒气由内冒出,借用这冰寒之气封住她体内没法运转,乱窜的内力,以防她走火入魔。
“哼。”冉雪笑一声素红衣站在梅花树下冷哼了声。
“你呀,这类事找我嘛,私行行动干吗。”饶逸风手中的折扇,朝他额头一敲,一副痛失听墙角机遇的模样摇点头。
“饶公子,王爷这时候在主殿里。”伏寒无温的声声响起。
“天亮了啊。”冉雪笑素手揉揉青丝,视野朝窗外望去,又一转,在四周扫了一圈。当确认下寝宫里只要她一人后,她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
她的嘴角不自禁扬起,弯下腰把地上的素红衣裙利索的穿上,素手拢了拢青丝,迈着轻巧的法度走出了寝殿外。
霄白黑眸朝他瞪去,当瞳孔里倒映一抹纤细的身影,他与伏寒对视一眼,笑了,贼乐贼乐的拥戴着饶逸风的话。“如许冉女人见怪下来,那可遭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