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奴婢先扶您坐下喝口茶吧,再去揭新娘子喜帕。”这位婢女还不是普通的强势啊,不等衅文昌发话,就直接将他从地上搀扶了起来。
“咳咳,让开,本爷瞧瞧。”衅文昌用手背将嘴旁的药沫擦去,清了清嗓子,装着一副大爷模样慵懒的靠在桌沿,双腿翻开,让某个酷热更加显眼的凸出。
“咳咳。”衅文昌咳了几声,昂首在她身边低声提示着:“此次可都措置好了。”
可,事如不人愿。
一滴不剩将茶水饮得一干二净。
“爷,我是你的小梅花啊,方才是因为腿抽筋了,以是……您不会见怪吧。”冉雪笑眼眸一挑,指尖捏着鼻子,说出的话听起来带着一丝哭腔。
“少爷,喝杯茶降降火,奴婢这就去揭开新娘子的喜帕。”她搀扶着眸子子就差没掉下来的男人坐了下来,纤细的指尖围着茶杯口饶了一圈,小脸上弥漫着甜笑将茶水放在他手臂旁的桌面上。
没想到府上另有他没发掘出的美人儿,彻夜不管是小梅花还是这个婢女,他照单全收,一个不误。
他说的没错,她眉儿就是个不幸虫,一个被兄嫂狠下心买到花楼去的不幸虫,如不是在花楼偶赶上这个孟浪成性的衅家大少爷,她说不定现在还在花楼被一群臭男人作践。
“嗝!”衅文昌打了个饱嗝,顺手将酒杯往地上一丢,学着野狼嘶吼了一声,作势要朝他的小梅花扑去。
...
咕嘟―
“爷真好。”眉儿早看中了朱紫阁里的一套金饰,现在衅文昌发话,她心中甚是欢乐,玉足轻踮起,柔唇在他脸上印下香吻。
衅文昌刚想开骂,却未推测扶他起来的婢女生的如此清灵,那柔嫩的小手扶着他的手臂让他浑身舒坦极了,喉咙一阵吞口水的声音,某处也垂垂因为服下的药物加女子身上那股淡淡的暗香立马肃立起来。
“是。”杜大娘微低头,心中暗想到此次没想到衅公子还长了心眼,犒赏的银两看来是临时拿不到手了,她应了一声,扭着肥胖的身子垂垂远去。
酥麻娇滴的叫喊把他从思路中拉拢返来,衅文昌阴柔的脸上挂着孟浪的笑意,手指轻浮的勾起她美好的下巴,轻声哄着:“乖,等爷早晨在好好疼你。”
“小梅花,此后你但是爷的人了,要乖乖听爷的话,爷定让你爽死。”衅文昌意味深长的看了一眼新娘子,大步走到桌沿,给本身倒了一杯茶水,从袖中取出一包药粉倒入茶水中,咕噜咕噜几下。
想想有甚么不成能的,哪个女人跟本身后,不是叫的惊天动地。
腿抽筋?
“把新娘子的喜帕给本少爷揭了。”衅文昌坐在地上,一只手撑着喘呼呼的身子,心机全放在想上又怕的新娘子身上,声音特粗凶道。。
现在能把他挤的精干,这已经让她非常满足了。起码,按他的进度来讲,没到夜里是没那精力了。
“呵,梅花美人”衅文昌摸着下巴,脑海里险恶的动机一闪,嘴角邪笑更深了三分。
“够恶心。”冉雪笑明丽的大眼中充满了鄙夷。
“新娘子!”正在做曲线活动,汗流满面的或人头一抬,脑海里闪现出前几日出游遇见的小梅花,暗香可儿,直接迷入贰内内心去。
他此时体内的火消是消了,可心头的火还烧着正旺,比起玩已经熟透的女人,青涩的女人更加让他胸有彭湃,特别是那痛苦的叫声,听得他浑身舒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