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又是谁……”
这个长相妖艳勾民气魂的男人,非常的艳美,却美得诡谲非常,而在妖孽容颜上,那眼角下一点红痣,像是藐小的暗红宝石透着慵懒魅惑之色。
“我,我当初会身中重伤失忆,是不是你干的,现在你要来寻我,到底有甚么预谋!”她深吸了一口气,冷冷的问道。
他伸手重柔的将她抱入怀中,低声哄着;“笑儿,醒来,统统都畴昔了。别在想了好吗。”
那袅袅妖娆升起散在氛围中的熏香带沉诱民气智的服从,他苗条的指尖将人儿的青丝拂开,在细致的肌肤上悄悄的划着。
“实在他是很爱你的,赛过爱他本身。”他伸手将人儿唇角处的水迹拭去,勾引般在她耳畔响起。
是他!
在那绝美冷酷的小脸笼着一丝轻愁,细言道;“我忘了很多事,我晓得我心底有个爱人,可我不知他是谁,但是我……我一向想等他来找我。”
她头好痛,绝美的小脸皱成一团,伸手死死的捂住头。“好痛……”
她已经开端思疑,是不是当初为了逃离这个可骇可骇的男人,才会重伤失忆!
比如……曲解她失了身给别的男人,出言伤她的心,另有强行占…有她!
但,她更加的惊骇这个男人,这个拐她到此对她高低其手,这个无数次呈现在他梦中的红衣男人,这个方才在她脑海中逼迫着不堪被侮女人的男人。
“可我忘了!”听到那一声声植入心底的声音,她有点难受的喘了下气。
她挣扎的睁了睁卷翘稠密的睫羽,洁白的额头上都是细汗湿透了墨玄色的青丝,当她清媚的眼眸展开时,稠密的睫毛之上感染着晶莹的泪珠,仿佛一枝雨中的梨花,洁白的瑟瑟,孱羸地让民气疼。
少了氛围中满盈的熏香,房内变得腐败很多。
“那晚的女人是你?”他眼中带着狂喜与歉意,那晚他确切是过于狂怒,难怪她以后见了他,会一副怕得颤栗的模样。
就这么强行的监禁着她,狠狠的欺负她。
凤邪闻言,仿佛愣了一下。
阿谁女人她很痛很痛,却有力摆脱现在的局面,只能咬牙硬撑下。
“笑儿,倘若你情愿听为夫细说我们之间的过往,为夫很乐意说给你听,但是……你别如此架空为夫好吗,我们有话好好谈。”凤邪闻言,浑身一震,看向面前那神采惨白,隐含忍耐而目光冷然的人儿。
一张妖娆的面庞突入了视线当中,她瞥见了,这个拐她到此数日的男人的面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