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过分度!”好端端的脱手想伤她,是谁都忍不下去。
祸冰心仿佛没有听到他的话般,低头,悠然得意的操琴。
“你神采如何这么丢脸,是不舒畅吗。”凤邪体贴的看着她,眼中尽是暖心的情义。
“为夫晓得你不肯去认你爹娘,不过祸冰心没有把你身上的毒解清,我们去处她讨解药,顺带将统统都处理了。”凤邪搂着她腰身一走进竹林。
冉雪笑可没闲情听她弹曲儿,刚想迈开一步,朝凤邪奔腾去,却神情一愣,看向火线从半空中飘但是下的蓝衣男人。
冉雪笑摇点头,小手去拍拍他的手背。“我没事,别担忧。”
澄净的梵香,伴跟着清风满盈在四周,当崇高儒雅的天风足尖立于漂泊在湖面之上的竹叶时,她才回过神来。
“傻丫头不认娘,果然跟你爹一个样,薄情寡义极了。”祸冰心话落间,一声悠长灵空的琴声响彻起,微微垂眼,很有耐烦的将这曲不着名的琴曲弹完。
“邪,你不如把明月送回南宫山庄,随便将澜儿接返来,等这边的事情措置完了,我在带着小火回帝都。”冉雪笑正色与他筹议着。
“好啦,娘亲的小醋桶,还不快用饭,饿坏了,心疼焦心的又是娘亲。”冉雪笑的三言两语,悄悄松松的将她内心的不满化解了。
她弯起的眼角,小手勾着娘亲的脖子,那神采的神情别提有多嘚瑟了。
此时,湖畔又呈现了一红一紫的身影,是夜紫妖与夜玉骨,她们没有奔腾过来,而是悄悄的退到了竹林,没有祸冰心的号令,不敢踏进一步。
祸冰心的一声女儿叫得冉雪笑恶感极了,口气相称不削;“我不是!”
她晓得的,若不是这个男人要求祸冰心把她体内最后的毒清去,也不会如此低三下四,顿时,她慌乱的心,涌入一股暖流。
又是一个笨拙的女人,男人如何能信呢。
“小火好敬爱。”南宫明月窝在凤邪的怀中,眼儿翘翘,在她的天下里,只要笑容。
凤小火听出了娘亲的戏笑,小脸憋的通红,唔了一声,将脸埋进了她的怀里不出来。
不会去给任何人面子,也不会因为任何人去违背本身的心。
“铮——”一声清幽而空虚的琴声响起,好像无数道音刃从琴声射出,回荡在沉寂的四周,水花泛动,竹叶飘散而下。
“凤邪,你带我去那里?”次日,凤小火与南宫明月奉求给栾在允照顾后,冉雪笑便被凤邪拉出了栾府。
“抱紧我!”凤邪搂着她,一跃而起,稳稳的落在竹子之上,朝湖中心游去。
谈夙烟找上门话,必然会求她脱手相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