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云漓笑着摇了点头,但是笑容很快敛去,眉宇间的忧愁一点点凝集:“茉儿,我到底错过了你多少时候?”
自从那日见到洛云漓以后, 白夕辞便再也没有在苍云剑派中见到他,问了送饭的弟子也说他整日就在云漠崖上呆着,一日三餐都吃得很少。
“实在这星芒剑对我的用处确切不大,到时候还是给真水好了,也算物尽其用。”白夕辞摸了摸身边的剑,思考道。
“丫头,我找你好久了,我明天的酒呢?”
白夕辞点了点头,抓起一枚馅饼细心打量:“是啊,我刚来苍云的时候就是秋长歌带的我。我们住在云漠崖,他常日教我剑术,实在我也没学会甚么,倒是给他打酒做饭打扫屋子,现在想来还真是亏大了。”她撇了撇嘴,咬了一口馅饼,对劲地眯了眯眼睛。
洛云漓看着面前金黄色的一个个小圆饼,薄薄的面皮里模糊可见几点圆润的红,点点轻触民气,不由轻吟道:“小巧骰子安红豆,入骨相思知不知。”
这下秋长歌可不包涵了,一掌刮过她的脑袋,恨铁不成钢道:“你还帮着他说话!你啊被人卖了还要给人数钱!”
白夕辞下认识地一按星芒,眸光不由得温和了起来:“这把剑名为星芒,是我分开苍云之前云墨逍给我防身用的,风俗了就一向带着。”
白夕辞龇牙咧嘴地摸着后脑勺,瞪着秋长歌敢怒不敢言,两人吵喧华闹的声音跟着垂垂淡出的身影飘出了云漠崖。
“你别胡说,他不是那样的人。”白夕辞气恼地瞪着他。
白夕辞走畴昔,把一盘红豆馅饼放在洛云漓身边,便在一旁坐下,看着面前烈烈燃烧的云海,仍止不住赞叹:“好久没有瞥见如此壮观的气象了。”
白夕辞跑出去很远,这才华喘吁吁地停下来,秋长歌从她前面慢悠悠地踱步上来,瞪着她冷哼了一声:“我不晓得你和那小子是甚么干系,总之你别给我惹出甚么幺蛾子,不然墨逍返来我可不帮你说话!”
“那你当初为何会分开苍云?”
白夕辞宽裕地摸了摸鼻子,抱怨道:“这也不能全怪我啊,那些仙剑底子不听我使唤,在我手上一个劲儿地跟我作对,还不如树枝来得顺手。”
“是么。”洛云漓淡淡地收回目光。
白夕辞直起家来,一想起方才那一幕被秋长歌撞见,就想把头埋到土里,的确没脸见他了。不顾也幸亏秋长歌及时呈现,不然她真不晓得该如何面对那样的洛云漓。一想起他,她的脸不由得又耷拉了下来。
“漓清,你打我吧,骂我吧,是我对不起你。”
一声突如其来的人声打断了洛云漓的行动,白夕辞趁机推开他的手,朝秋长歌跑去。
“这是一个很庞大很冗长的过程,你肯定要我说?并且你肯定能听得懂?”她顽笑着看着洛云漓,要她把这件事情说清楚也是不轻易,她还真没阿谁信心。
白夕辞一怔,俄然不敢直视洛云漓的双眼,一时候氛围有些难堪。洛云漓轻笑着拿起一枚馅饼,咬了一口,又问道:“你当初靠近云墨逍,是为了祈魂珠吗?”
“你沉着一点!”白夕告别过脸去,挣扎之间打翻了那一盘红豆馅饼,但是洛云漓的力道却越来越大。
“哎呀,我都快忘了。这是我亲手做的红豆馅饼,快尝尝。我传闻你这几日都不如何吃东西,不吃东西如何行,你原本身材就不好,更应当好好用饭。”白夕辞端起一旁的红豆馅饼递上去,见洛云漓没有伸手的意义,又急道:“你放心,我做饭的技术不可,这些糕点的技术但是上天了!真水和云墨逍最喜好吃我做得糕点了!”说着又把盘子往洛云漓身前推了一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