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伞见无人再出来,也不睬会那些叽叽喳喳的孩子,回身对林云行了一礼,道:“师兄,既然他们偶然入我容阳,我们也不勉强,过后费事将他们送出门派吧。”
容尚五大三粗,哪会想那么多,只感觉这群孩子太不识好歹,正想出口呵叱,就被阿伞拦下。容尚挠了挠头,想起师姐说过遇事就听小师妹的,便乖乖地后退一步到了阿伞身后。
阿伞赶快进入执事堂内。
阿伞直觉不对,待听细心堂内的争论,阿伞和容尚面色齐齐一沉。
他总不能真把这群孩子送出去?!
阿伞扫了一眼容阳地点的分别区,寥寥站着几个弟子,细数下来只要八名,此中五名还是三灵根的孩子,年纪也是偏大,*岁的模样。
现在的阿伞也是恼了,不免迁怒于这些小孩,也存了恐吓他们的心。但她并不悔怨这一番话,若她不这么说,太升这把戏还会弄第二次,若这些孩子真被送出门派,若要问罪首当其冲的天然是太升。
“就是,那容阳有甚么好,孙师兄说他们使计绝了我们去太升的资格,真是险恶,容阳不管哪方面都比不上太升,凭甚么让我们去容阳不让我们去太升!?”
“尚老弟。”林云见容阳的人来了,面上有些难堪,明天还信誓旦旦地对容尚下了包管,本日却赶上这么一个幺蛾子。
几个孩子也不怕了,竞相说着。这时,一个约摸十岁的男孩从步队中走出,紧紧牵着一个四岁模样的女娃,往容阳的分别区走去。
如此一来,这些孩子定是不肯意插手容阳,乃至会对容阳产生抱怨,即便勉强插手,也生不出对容阳的归属感。
“我们要去太升,不去容阳。”
“这番因果,你们太升造业最大,悔怨的是谁还难说得清。”
“你们不想入我容阳?”阿伞超出那道袍男人,站在那群孩子面前,声音冷冷,暗含严肃,一下子就把那群孩子震住了。
林云这时也是恼了太升弄出的这一摊破事,看到本来盯着这些孩子的其他派系的弟子已经收回了目光,容阳又不成能再领受,而太升…那另有脸领受这些弟子,没听人家都用了“捡”字,傲岸如太升,怎会去做?
“闭嘴,这事岂容你们混闹,全凭安排,不得再说。”
哪知才到执事堂外,就听得一阵喧华声,先来一步的太乙弟子见了才到的二人,面上带着嘲笑。
阿伞嘲笑,说道:“再说一次,你们不想入我容阳?”
实在除开那二十多个单灵根弟子是由各派系亲身挑选,其他的百多位弟子都是由执事堂分派,此次是容月容星去了主殿看那新来的天赋弟子,而阿伞和容尚则是去了执事堂领一干分派到的弟子。
“就…就不想,看你这么凶,容阳必定没甚么好人。”一个六七岁摆布的白胖男孩鼓起勇气回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