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他又取出尺厚的灵符给俞倩,想了想,又找了两张宝符给她,道:“这些东西予你防身之用,常日里能不消尽量不要用,更不能依靠它们,不然祸害无穷。”
掌柜的闻言,几近翻脸道:“你这挂羊头卖狗肉的登徒子,我已经给你充足面子,你为何一而再再而三地逼迫我小本买卖人家,不要觉得你财大气粗便能够肆意妄为,如果将我逼急了,还是与你拼得鱼死网破。”
俞之夫从袖中取出两锭拳头大小的金坨坨,不耐烦隧道:“我如果用这些金子捐一个县官做做应当是够了吧。”
俞之夫翻开被窝裹在身上假寐,公然这脚步声停在堆栈后院的屋檐上,他并不急着上房拿人,他想晓得来人到底想干甚么。
俞之夫呵呵一笑,道:“本来是好筹议的事,倒是费了一番周折。”
掌柜的忙赔笑道:“刚才我确是曲解了——不管你住多久,我不收你房钱,算是赔罪。”
“我半夜内急来到外间大解时,只听得内屋噗通一声,觉得老鼠从梁山掉下来,当时并不在乎,待我回床上时,才发明我宝贝女儿不见了,又见屋顶破了好大一个洞,必定是哪一个杀千刀的将我女儿掳去——哎——吆——我的薄命的娃儿——我的谨慎肝——”
俞之夫这时才觉悟过来,道:“我想收你女儿为弟子,不知可否?”
俞之夫穿衣下床,冷哼一声,道:“站住,你觉得我不晓得你内心如何想的?前些日子我劝你将你女儿送我做门徒,你觉得我不怀美意?我是收她为徒罢了,又不是收她房中做妾,屈辱了她的身份,换了别人,即便跪死在我面前,我也不会点头承诺的,你倒好,不识汲引,不去追正主子,竟然觉得我拐了你家女儿——”
俞之夫不置可否地一笑,令俞倩归去。
第二日一早,他并未遵循打算拜别,而是找来掌柜的,道:“我想见你女儿。”
俞之夫点头道:“正有此意,如果在此再待下去,能够给你带来更大费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