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十一)[第2页/共2页]

秦舫低头抿着笑,眼中眸光闪动。

隔着衣料,秦舫被樊莹给压在身.下,明显姿式宽裕,她却暗中勾起了嘴唇。秦舫是用心往地上躺着不起家,而樊莹坐在秦舫的腿上,急着要站起来。

*

心稍乱,身稍热。

樊莹焦心之下出了不对,面上落落风雅,到底藏不住羞赧。本来是为了扶起秦舫,反而添了更大的费事。又吃惊于秦舫一个娇弱女子,手上的力量竟有这么大。

樊莹将秦舫的画令婢女动手措置了,不然太轻易破坏。书房里又是她一人,日头昏昏,她点了油灯,在灯下展开樊太师送来的信。是些父亲于女儿的温言,并未谈及其他,而另一边她却听母亲说,樊太师暗里与那位晋王走得稍近了。

樊莹从秦舫身高低来了,秦舫也就不再摆出病歪歪的作派,咕噜噜从地上利索滚起来。樊莹的裙子上沾了地上的灰尘,秦舫俯着腰替樊莹悄悄掸去,向樊莹露齿一笑,“失礼了。”

因玄阴暗指是秦舫将要窜改本身的命格?又或是,因那人言行纵有百般的疏漏,却实实在在眼中间中只她一人,而非是甚么太师府出身?

那一个“友”字,不算愿意。

秦舫道:“我该要走了。”天下无不散之宴席,而她来见樊莹,也只能随缘而止。

跟着青儿一步一步,便与樊莹渐行渐离。一起忍着没再转头,及到了院门口,她还是没忍住回了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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