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的力道极大,她被监禁在他宽广的胸膛里,涓滴转动不得,温热的气味自背后传来,耳畔响起降落的声音,“别怕,是我。”
她一向觉得他和她一样,内心只要对方,固然她自知职位卑贱,不成能象那些世家女一样名正言顺地做他的妻妾,她从不敢多想,也从不敢期望,她只要贰内心有她就行,她也一向觉得本身会安于近况,满足于知名无份地跟在他身边,但是她现在才明白,她所谓的近况是基于他身边没有别的女人的环境下。
踌躇半晌,猎奇心还是占了上峰。惜月咽咽口水,举着羊角灯踏入隧道当中。隧道是个环形的石阶,越是往下走,越感阵阵寒气袭来,似比内里还要冷,她心中暗惊,难不成这上面是个冰窖?
灯芯啪地一声轻响,将惜月惊醒,这个尽是燕诩心底影象的处所,她半晌也不想多留。她回身往回走,却发明那道暗门已主动关上。她打量了一下这间密室,这里的安排和内里的书房一模一样,东面仍然有一个书架子。她想着既然出去的开关在书架上,大抵出去的开关也会在这呼应的书架上。
她轻念了一遍,却不知是何意义,皱了皱眉,又转头看向别处,顿时被面前的气象震惊,四周墙壁上挂满了画轴,而这些画当中,画的满是同一个女子,模糊能辨认出恰是刚才燕诩密意凝睇的画中人。
燕诩分开后,有小内侍出来清算了一番,锁上房门后才拜别。她动了动早已冻得生硬的身子,顺着抱柱滑落,推开窗户潜了出来,待眼睛适应暗中后,摸索着来到书架前,照着影象去按那暗格子。书架公然往左移开,暴露一个局促的暗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