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一早,公然如燕诩所说,城门一开,城外驻军便风驰电掣地往睿王府奔去,但早有筹办的燕诩已在云卫的保护下,和叶萱悠悠坐着马车从西边城门出了城,安闲不迫地往朔安而去。而留在府中的府兵,将会和驻军来一场狠恶的抵挡,好让翼城百姓晓得,睿王是如何被毒害,最后不得已逃往朔安。
面前的男人,脸上稚气未褪,本应是活力兴旺的韶华,但俄然的打击,一夜之间将他的高傲全数摧毁,也将他的脊梁压弯。还是太子的时候,他身边便聚满了恭维巴结的人,不管去哪都是前呼后拥,但是本日,他身边只要一个年老的内侍,形单影只。
他抚了抚额,似是想起甚么,“看我,扯远了。燕旻之以是晓得这些事,满是因为你通过这偶人奉告他的,以是我猜,这个已经修好的小偶人里,一样藏着一封信,奉告你他的筹算,并且不忘提示你,明日该如何共同他的行动,里应外合地将我拿住。”他将小偶人放回她手中,眸光灼灼,“你感觉我猜得对不对?”
华媖穿戴浅显妇人的装束,鬓上只簪了一支淡粉的珠花,倒显得她素净温婉,她两手交叠垂在腹上护着腹部,冷冷看向燕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