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闲一边抵挡,一边低低骂道:“你这傻瓜,我刚才的戏算是白演了!”
云问最早反应过来,心头一跳,大声喝道:“谨慎,是酥筋散!”
安闲躲在云竹身后,悄悄松松便躲了畴昔,往院子一侧的围墙且战且退,他轻声道:“你别怨我,我若不如许,他们不会信你,这招苦肉计也不知能不能骗得过你的好大哥,你好歹共同点,交足戏,别白费我一番苦心。”
云卫天然看出安闲诡计越墙逃脱,早有人抢先堵住退去墙边的路。跟着来到院中的云卫越来越多,安闲和云竹很快被围了个水泄不通。
他扶住云竹,难掩脸上体贴,“四妹,你没事吧?”
明显危急四伏,他却似毫不担忧。他贴着她的耳朵说话,跟着他的嘴唇翕合,他独占的气味在她耳畔拂过,东风普通拂进她的内心,让她的心也随之微微一颤。
不但云卫的人,就连安闲也是难以置信,“云竹,你这是做甚么?”
安闲却不睬会她,还是紧紧抓住她手腕,气急废弛隧道:“我是疯了才会任你留下!让你留劣等死吗?你觉得燕诩还会信你?你刚才底子不该帮我!可你既然帮了,而我又承了你的情,我怎能白白让你为我送命!真是可爱!我是宿世欠了你吗?”
云问两眼紧舒展着她的脸,似要从她脸上看出个以是然,“现在只要我一小我在此,你有何委曲,大可跟我说。”
可惜已发感觉太迟,他只觉身子轻飘飘的,底子使不出劲,手中的剑几近提不起来,更别说去追。其他云卫更甚,有些内力稍低的,已是软软地倒在地上。云问眼睁睁地看着安闲轻巧地跃上墙头,再一跃,带着云竹一起消逝了。
他的言下之意很清楚,他并没有轰动别的人,他是在给她机遇。
安闲一见到那老者,便道:“亚父,让你久等了。这位是云竹女人,对我有拯救之恩,从本日起,她就跟着我们了。你带上云女人和其他人先撤,不必管我,我还要在翼城呆上几日。”
就在此时,破空声不竭,一根根箭矢自四周八方射向正飘于王府上空的孔明灯。那些箭均带着鬼火,被射中的孔明灯顷刻燃烧起来,往睿王府各个角落坠去。府里很快敲响走水的铜锣,练习有素的下人提着水桶一一将着火的孔明灯浇灭。
他的手方动,安闲已抽出佩剑,却不是刺向云问,而是一手抓过云竹将她挡在本身身前,一手将剑抵在她脖子,神采狠戾,“是你用心引他来的!我若不能脱身,你休想拿到极乐丸!”
云竹不管不顾地拦下云海攻向安闲的剑,眸光果断,“不必管我,你快走!”
云问在内心嘲笑一声,想借火烧王府来个金蝉脱壳,这一招用在别的地或许行得通,但这里但是睿王府,这类伎俩如果行得通,云卫也不消混了。他哼了一声,趁着云山在前面遮挡了安闲的视野,斜斜朝他左边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