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八杏目一瞪,“我说要嫁襄王,你不是义正辞严地说不可吗?我现在想别的男人也不成?如何你也要管?”

姜八合掌一击,笑着道:“这敢情好啊……啊,你说甚么?!襄王要来?”

姜八许是受昨晚那番话的影响,一整日都病怏怏的提不起精力,歪在帐里看话本。到了傍晚时分,姜寐终究措置完军务,大步迈入帐里。

姜八一向看着安闲,见他俄然停下行动,两眼放空不知在想甚么,还觉得他是吃不风俗,“阿寐本身嘴馋,还觉得大家都爱吃呢,襄王如果吃不风俗,还请别勉强。”

他说着把酒干了,姜八一时有点难堪,勉强笑笑,也把酒干了。姜寐热忱地存候闲吃羊肉,“来来来,快尝尝,这烤羊肉但是我们营里一绝,我敢包管,襄王必然没有吃过这类烤法……”

姜寐和安闲年纪相仿,姜寐又是个话多的,多数时候是姜寐在讲,安闲偶尔应上一句,只说话时的声音比以往更冷酷了些,似是对甚么都提不起兴趣。

他放了几块到安闲盘中,安闲无所谓地夹了一块放到嘴里,行动俄然一顿。他的脑中俄然闪现好久之前的一幕,他带着扎着双髻的叶子躲到无荒山的后山,架起篝火,将一早猎到的羚羊清算好,一边割下羚羊身上最嫩的肉,一边对两眼放光的她道:“你等着,本日逸哥哥定让你吃到世上最甘旨的烤羊肉……”

叶萱一阵揪心,燕诩向来心高气傲,此次竟被这般热诚,但愿他能沉得住气,别打动行事才好。

回想起在襄王府最后的那晚,叶萱一时五味陈杂,当时为救燕诩,她不得不对安闲脱手,她本来只想和安闲好聚好散,可惜事与愿违,她仍记得燕诩抱着她分开时,他看她的那一眼,另有那句“叶萱,自本日起,你我恩断义绝。”或许再相见时,他们便是仇敌了,他千万别发明她才好。

安闲抬眸看了她一眼,这还是他今晚正式看她,不过淡淡的一眼,却叫姜八顿时心跳如擂。

此时姜八一颗七上八下乱跳的芳心终究安稳了些,大抵也认识到本身一声不吭地过分不像话,清了清嗓子朝安闲道:“襄王连日作战辛苦,还不忘到此看望,实在客气,来,菡儿敬王爷一杯。”

叶萱的位置在帐篷的左后角,安闲背对着她坐在正中心,她偷偷抬眼望去,安闲穿一身玄色紧身衣,与姜寐姐弟两人面劈面席地而坐,话未几,一旦举杯必然干掉,公然是没拿正眼看姜八,还是那副孤傲不羁的模样。

姜寐耸了耸肩,“何必操心,归正他也不拿正眼望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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