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百战峰天然只为一件事——每旬日一次的战峰排名。霜天峰上灵气浓烈,又没有无关之人滋扰,沈寒枫当然不会觉得门徒是看上了百战峰上的修炼之所。
连信鸿道:“长辈有个不情之请,还望我们参议之时,沈师叔能在一旁观战。如果我们一时节制不住战局,还望师叔不吝脱手。”
卓君尘非常听话,红色的內衫除下以后,暴露非常精干的上身。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的躯体,还带着些许青涩,长年不见天日的皮肤光彩略浅却包含一层淡淡宝光,乃是多年修炼习武的成果。
躁动的心境平复下来,卓君尘抓住师尊的手,微微昂首道:“师尊,待我伤好了以后,能不能允我去百战峰?”
药膏覆在淤痕上,卓君尘先是感遭到一阵清冷,而后便是藐小的破坏处传来针扎一样的刺痛。他一时没有防备,轻嘶了一声。
沈寒枫网罗了很多书返来,卓君尘也不架空,看完了一本,便将不懂的处所拿出来扣问师尊。沈寒枫长年在外驰驱,天然见多识广,除却过分冷僻之事,多少能为卓君尘开解迷惑。
“那日卓师弟与容师弟的比试,我二人有幸一观,卓师弟的出招固然略显生涩,却极其精美,叫我们极其惊奇。”说话的是连信鸿,他固然模样尔尔,辩才却非常超卓,面对沈寒枫这个高档修真者不你觉披收回的气势,没有半点胆怯。
“弟子连信鸿,拜见沈师叔。”“弟子战百川,拜见沈师叔。”战百川、连信鸿二人朝沈寒枫恭敬执弟子礼,异口同声道。
沈寒枫在修炼一事上,对他并不过分苛求,乃至能够说极其宽松。若非卓君尘本身刻苦,便是他十年无所寸进,沈寒枫也不会责备于他。只要一点,沈寒枫毫不答应卓君尘自损自伤,是以卓君尘心中有几分空落,并不肯定师尊的态度如何。
本日他们前来也不是冒然撞日,而是连信鸿专门找过穆子苏一趟,确认了卓君尘已无大碍以后,才拉着战百川前来的。
师尊的手并不像他的灵力一样冰冷,而是带着暖意,长年习剑的手掌带着一层薄茧。卓君尘闭了闭眼,沈寒枫不善言辞,常常只能用如许的体例安抚他。
卓君尘赶紧点头:“不疼,师尊的力道刚好。”
沈寒枫还是一如既往的冷酷模样:“你们前来,所为何事?”
连信鸿与战百川对视一眼,心中俱是苦笑一声,这法律长老公然浅显传言那般,拒人于千里以外。
战百川更加干脆简练:“请与卓师弟参议一场。”
自那日比斗以后归去,战百川二人便一向想寻个机遇同卓君尘比武较量一番,只是碍于不晓得卓君尘伤势的轻重,一向不敢轻举妄动,免得招惹沈寒枫的不快。
“之前我经常来这里练剑,视野宽广,二位师兄可算对劲?”卓君尘问道。
卓君尘点头称是,自瓶中倒出一枚浅绿色的药丸,就着茶水服下。丹药被吞入腹中,瞬息间便化成了一股清冷之气分散开,卓君尘胸口处的闷痛顿时减缓了很多。沈寒枫盯着门徒服下药,又拿起一个檀木盒子:“将內衫也一并脱了。”
沈寒枫看着卓君尘上完药,沉默好久才道:“今后做事,你可随性一些,只要不招惹上青华峰,不必如本日这般做小伏低。”
卓君尘幼时是跟的灵药峰弟子一同修习最浅显根本的学问,而霜天峰的藏书很多,卓君尘固然悉数看完了,但他打仗的人未几,于外界状况多少有些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