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重新坐归去,然后拍了拍身边的坐位,声音染上些许嘶哑和压抑,“你过来,坐这里。”
她给向晚清算了衣服,没给她回绝的机遇,便表情非常愉悦地哼着老歌走了。
偌大的包间里,江戚峰一小我坐在角落里,没开灯,包间内光芒很暗,而他身前则摆放着七倒八歪的酒杯。
“没走错,我叫你过来的!”江戚峰把酒瓶扔到桌上,醉眼昏黄地走到她身边,手悬在她的头顶上,然后又缩了归去。
“宋蜜斯骂人之前,最好先体味下到底是我要勾惹人,还是有人想要对我霸王硬上弓。”在宋乔开口之前,向晚先一步说道。
“!”向晚瞳孔舒展,她紧咬着唇,猛地用力,推开了江戚峰。
“自重?”江戚峰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好似因她这两个字扑灭了心中的肝火,他紧攥着她的说完,充满着酒精味的气味喷洒在她脸上,“你都光着身子被人扔出来了,还跟我谈甚么自重?!”
“向晚?”梦兰遥遥喊了一声,等走近了,才微挑了下眉梢,缠绵道:“我另有些事情要措置,你帮我把鸡汤送到病院。”
向晚讨厌他这类诘责的语气,她用力推开他,站远了些,“是。”
向晚揉了揉被震得只剩嗡鸣的耳朵,又皱了皱眉,用力擦了擦被江戚峰吻过的处所,直到内里一层皮几近被擦破的时候,她才放动手,紧紧抿着唇。
向晚不欲与江戚峰再做胶葛,以免宋乔或者江家的人来了,再给她安个勾引江戚峰的名头。
“那样太费事了。”梦兰笑了笑,冲她抛了个媚眼,“我一会儿刚好要去找周主管,趁便跟他说一声你六点今后的时候被我承包了,他不会说甚么的。”
他身上浓烈的酒精味刹时覆盖向晚满身,她推了推他,没鞭策,“请江先生自重。”
江戚峰被她推得一个踉跄,坐在了地上,他扶着空中摇摇摆晃站起来,绝望又气愤地看着她,“他们说的都是真的,你去勾引贺寒川了?对不对?”
砰!
“我让你走了吗?”江戚峰摇摇摆晃地站起来,拿着酒瓶指着她。
江戚峰的吻还式微下来时,向晚一巴掌扇在他的脸上,趁他发楞的工夫,毫不踌躇地抬起右膝盖,顶向他的胯间。
保温桶的温度并不高,但攥在向晚手里就是个烫手山芋,她另一只空着的手攥了攥衣角,手内心早已是一片盗汗,“不消您亲身去找,袁思梦明天没班,我去把鸡汤给她,然后……”
宋乔被她这句话气得面色涨红,但没开口辩驳,也没去追她,只是在她出门后,砰得一声重重把门摔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