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这不是在做梦吗?我干吗这么当真!
条约,无缺,爱马仕的盒子,无缺……这些东西安然无恙,我这才松了一口气,却又感觉哪儿有些不对。
“你如何了?”我故作无辜地问道。
“宁仲言!你别他妈欺人太过!”我气得痛骂,顺手拿起枕头,朝他扔了畴昔。
“梁悠悠!”宁仲言毫不客气地反唇相讥,“你那名字谐音不也就是凉幽幽吗?怪不得身材这么冷,连我一个死人抱着都冷得颤栗!”
“臭女人,竟然把我当作人肉垫……”宁仲言咬牙切齿地说着,眼神几近能够喷出火来。
“压指板是甚么东西?”我一下子愣住了,竟然没有反应过来。
“你还美意义问!”宁仲言一脸想要撕碎我的神采,“你哪儿不好踹?恰好朝这个处所下脚!”
“靠,你是用心找碴是不是?”听到他骂我,我立马翻白眼回敬,“火药吃多了拉不出来吗?老娘好歹也获得选美比赛的第三名!”
宁仲言的脸上顿时呈现吃大便的神采,仿佛被噎住了,竟然没有回嘴。
切,竟然还想在我面前装纯情男!
冰冷柔嫩的触感让我浑身一颤抖,立马从他身上站了起来。
“就你?”宁仲言一脸诧异地瞟了我一眼,眼神里尽是不屑,“评委眼睛瞎了还差未几!”
我顿时恍然大悟,看他满脸痛苦的模样,又忍不住想要讽刺他两句:“哦,难怪不得,刚才踩的时候就感觉软软的……宁仲言,你当男人才真是失利,该软的处所都是硬的,该硬的处所却又是软的……”
一听这话,我一下子气炸了。
“靠,你竟然说我像块塑料板子!”我气得大声叫了出来。
哈哈哈,这就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跟你老娘斗,你还差点儿功力!
我撇了撇嘴,一脸的不满:“就你这身硬梆梆的死人肉,还不如让我摔在地板上呢!说不定还要软一些……”
宁仲言脸上的神采已经将近扭曲了,我天然在内心狂笑不止。
宁仲言脸上的笑意更浓了:“莫非你没看过跑男吗?赤脚踩上去的阿谁!”
我的额头重重地碰到他的下巴,痛得我“啊”地一声叫了出来,而俄然的阻力也让我的程度加快度刹时变成零,怕受伤的本能让我立马抓住了宁仲言的肩膀,双脚下认识地蹬了他一下,顺顺利利地让他先倒下,成为了我的肉垫。
已经来不及悔怨了,想体例挽回才是真的!
他的嘴角俄然扬起一丝坏笑,不紧不慢地说道:“对你只是宣泄罢了,又没有快感,作为女人,你也够失利的!”
宁仲言一侧身,轻松避过了枕头的攻击,却没能躲过“肉弹”。
反应过来的我顿时有些哭笑不得,顺手将枕头扔回在床上,一转头,却发明宁仲言神采乌青,正狠狠地瞪着我。
这时,我发明他悄悄地把手护在了下身的关头部位,立马猎奇地问道:“受伤了?”
“嘿嘿,既然你看过,那我也没甚么好说的了!”宁仲言看似随便地瞟了一眼我的胸口,还不忘补刀,“你内衣的右边儿坏了,从速缝好,免得泡沫掉下来,那么厚一层,人家必定还觉得是增高垫……”
“枕头,我的枕头……”我嘴里叨念着,目光在地上搜刮着,看到斜插在桌子前面的枕头,立马眉开眼笑地扑了畴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