宗砚俢还是不肯放过她,再次将被子拽下来,将她脸上混乱的发丝扒开,在她脸颊上亲个不断。
双膝跪在她身前。
她轻咬着下唇,欲语还休,“我前几天肚子有些……不舒畅,并且你身上的伤……”
正恰好好的尺寸,圈着她细赤手指。
男人气鼓鼓地看她半晌,随后翻开被子下床往外走。
但是手臂却被她悄悄扯住,她的指间仿佛带了炙热的火焰,将他身材星星点点的光火,刹时扑灭。
楚伊在这一刻,脑筋里只要一个动机。
就在她问如何考证时,唇被他狠狠吻住。
男人矗立如松的背影没有停顿,可走了没有十秒钟,又返来了。
“伊伊,能够吗。”他压抑的声音,在她耳畔响动。
他喉结高低滑动,不敢置信地看着她羞红的脸颊,“伊伊……”
楚伊被他亲得气味不稳,转过身推开他的脑袋,“睡觉。”
微凉的唇瓣时而刮过她的耳垂,炙热的呼吸却在她的皮肤上留下丝丝缕缕的气味。
楚伊很困,但身后的男人今晚却很有精力。
都说只要在最靠近不设防的人面前才会开释本性,以是对于宗砚俢来讲,她是靠近的特别的存在吧。
却只在她面前暴露这类像孩子般老练负气的模样。
男人退开几分,看着她殷红的唇,水雾满盈的眼,心脏为她狠恶地跳动。
他埋在她肩头低降落沉地笑,身子的颤抖感染给她,“戒指在哪。”
“这两秒钟的时候,你问这么多吗?”她将下巴抵在他的肩头,笑问。
他俯下身,在她脸颊脖颈处流连亲吻,异化着鼻音的声音在两人之间满盈,“好……”
楚伊听着止不住笑意,纤瘦的身材在他怀里笑个不断。
他的重量扑过来,让她自但是然躺在这张只睡了几晚的床里。
两人闪现对虾抱的姿式,很有安然感的睡姿。
呼吸被剥夺,大脑垂垂缺氧状况,让她没法思虑,更让他肆无顾忌地作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