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格式……”锦华不由乐了,“你也学会这个词了,这词都快被人给用烂了。你说说看,崔王妃与独孤皇后的格式有甚么分歧?”
他们刚坐定,崔王妃便火急隧道:“你方才说的御夫之术是甚么?”
“说得不错,她只看到了独孤皇后风景无穷的表象,却不晓得这背后要支出多少艰苦,又要具有多少聪明才气够达成,毫不是靠一点儿小聪明,耍点小手腕就能做成的。”
“真有你的,不过我们倒也不怕,只要能撑到崔王妃生日那天,看到那件七宝羃篱,也便能够归去了。只是不晓得崔王妃会不会照你说的去做。”
崔王妃听到高士袗的扣问,点了点头,随后有些落寞隧道:“固然如此,但本宫的魅力却没法与皇后比拟。”
“来人,赐座。”崔王妃对一旁的内侍叮咛道。
“方才我们听那两个侍从说,秦王杨俊正在建一座水晶宫,天亮今后,我们就到那边去看看,即便没有收成,也去开开眼界。”高士袗举起刚才崔王妃所赐的腰牌,“有这个在手,我们能够畅行无阻。”
“大胆胡言!”崔王妃赶紧斥责了一句,脸上却暴露粉饰不住的欢乐。
高士袗清了清嗓子:“若鄙人没记错的话,王妃与当今皇后乃是亲眷吧?”
“那里,”高士袗摆了摆手,“鄙人大胆直言,王妃的仙颜与风韵远在独孤皇后之上。”
天快亮时,高士袗和孟锦华被内侍一起簇拥着,请进了秦王府的一处富丽的别苑中,一夕之间就从阶下囚变成了座上宾,反差之大可谓天壤之别。
“也不能完整这么说。”
隋文帝的皇后独孤伽罗的母切出身于清河崔氏,是家学深厚的王谢望族。这崔王妃也是出自清河崔氏,与独孤皇后之母同宗本家,她当年也是被独孤皇后钦点的秦王妃。也因为这层干系,崔王妃自小便以独孤皇后为表率,但愿本身也能像她那样获得丈夫的独宠,成为秦王府说一不二的女仆人。
“这就要磨练她的聪明了。”
高士袗看了看四周,低声道:“还请王妃屏退摆布,也好让鄙人细细道来……”
“这个么……”高士袗喝了口茶,“这是我从书上看到的一个故事,感觉风趣便拿出来讲了。”
只可惜,秦王杨俊固然对她宠嬖有加,不吝令媛为她打造水晶宫,对她的各种要求无不该允,可唯独在埋头这件事上,却没法让她获得满足。杨俊糊口奢糜放荡,经常与姬妾、来宾在宫中喝酒作乐,乃至眠花宿柳,令崔王妃心中的痛恨与妒火越来越盛。她实在是搞不明白,本身和独孤皇后身上都流着清河崔氏的血,为甚么两人的境遇却天差地别,莫非她有甚么诀窍不成。
“那我们到哪儿去找他?”锦华忧愁道,“一点儿线索也没有,这不是大海捞针么!”
刚才高士袗所说的“御夫之术”,实在是说到了她的心窝子里,她那里还在乎高士袗和孟锦华是何来源,只要能让她获得独孤皇后的“独门秘笈”,如何都行!
崔王妃和她一起,把目光投向高士袗,不过她和锦华不一样,她的双眸里跳动着火花,闪动着难以言喻的贪婪和欲望。她坐直身子,对高士袗柔媚一笑,朱唇微启道:“说下去。”
“独孤皇后能够宠冠六宫,独得天子爱重,不但仅是因为她出身王谢,国色天香,更在于她高超的聪明和固执的意志。她十四岁的时候嫁给杨坚,两人婚后没几个月就遭受北周的政变,父亲独孤信被政敌宇文护逼迫他杀,自此他们就在风云诡诈的政坛中开端了艰巨的糊口。独孤皇后的政治目光和魄力,成为了杨坚坚固的后盾,两人是名副实在的磨难伉俪。能够说隋朝的建立内里,也有独孤皇后的一份功绩在此中,这些又岂是阿谁只晓得争风妒忌,后宫争宠的崔王妃所能对比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