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樵夫所指的方向,就是嵇康居住的处所吗?”锦华问道。
“钟会不会是带着我们去见他的偶像嵇康吧?!”锦华双眼一闪道。
“也对,阎王好过,小鬼儿难缠。”她同意道,“这几次穿越我也看出来了,大人物普通都还能够相同,不会刁难我等小民,反而是他们身边的主子们,个个都相称难对于。”
就在此时,从屋内俄然走出了一个小孺子,随即篱笆院门被翻开了。
“你说这钟会要去哪儿呢?”
只见这位大才子面色白净如雪,身材窈窕柔媚,头上戴着一顶女子所戴的绣帽,肩上披着华丽素净的半臂锦,脸上画着比何晏还要浓厚一倍的妆,一开口是比方才那位李公子还要娇媚的声音,对世人道:“鄙人便是嵇康,嵇叔夜,未知哪位公子要见我?”
“嗯,吾心甚慰。”
“这段汗青我晓得,”锦华唏嘘道,“嵇康老是对钟会爱答不睬的,把钟会刺激的心机扭曲,粉转黑了。看来古往今来,明智追星都是非常首要的!不然严峻起来,就会变成悲剧!”
“还不上前拍门啊,都快急死我了!”锦华伸长了脖子,恨不得本身跑上前去拍门,替磨磨唧唧的钟会做了这个决定。
“没错,是如许的,”锦华点点头,“看来钟会和浅显人一样,要见偶像时都是这么一副严峻无措的模样。”
正筹办凑上前去旁观,却发明钟会从马车上走了下来,在车前细心地理了理头上的幅巾,随后正了正衣裳,筹办命人上前拍门,却又犹疑不决起来,神采不安地在院门前去返踱起步来。
“这……”小孺子面露踌躇之色,正在此时,房门俄然被人推开了,一个高挑的身影从屋中踱了出来,问小孺子道:“童儿,内里何人,如此聒噪?”
“是么,你可别再给我但愿了,但愿越大绝望越大,我已经被这个词给恶心到了。”她吐了吐舌头。
“不错,越来越故意得了。”他赞成道。
高士袗笑道:“看他方才在何晏身边,那样一副城府深沉,沉着慎重的模样,实在设想不出他也有如此忐忑不安的一面。”
“等等,鄙人诚心前来,且已在门外等待多时,必见了嵇先生以火线能甘心而回。”
高士袗死死拉住她,不让她往前一步。
“你可千万别轻举妄动,”高士袗拉住她的手,“万一钟会和嵇康有了不一样的见面,窜改了汗青过程可就坏了!”
锦华和高士袗睁大眼睛看着,在场的统统人都屏气凝神,不敢大声喘气。钟会更是愣住了脚步,站直了身子,严峻地盯着阿谁小孺子。
两人小声谈笑着,俄然前面的步队停了下来。只见钟会的侍从在扣问一个背着柴火的樵夫,樵夫对着山中的竹林比划着,像是在指路。
“既然要不断地穿越,那还不如把这一次次的经历都当作一种学习,来都来了,不收成些甚么如何对得起本身遭的罪。”
“没想到前人追起星来,行动力也这么强大,随时都能来一场说走就走的观光!钟会不愧为嵇康的迷弟啊~”
“很有能够,你方才说我们曾在嵇康府上做缝工,他或许便想借着把我们送回嵇府的机遇去拜见嵇康。”
“想必就是。汗青上曾记录,有一名樵夫到山中砍柴,见到嵇康在山间行走,被他的神仙之姿所倾倒,觉得他是神仙下凡,立即跪下来叩首,求他保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