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无阿谀之意,满是肺腑之言!”郭威正色道。
摆布头不迭,“李将军果然是‘幽云之福’,上能杀贼,下能安民,这下幽云有盼头了!”
真名叫黄宗的扎髯客,拍着铁板普通的胸膛道:“人虽爱吹牛,但在将军面前,不敢虚言豪言。将军攻占平州以后,束缚部众‘不取一物’‘不扰一人’,不但如此,更让将士互助百姓补葺房屋,有受卢狗贼挟持而战死者,还多加抚恤,此等仁义之举,哪个不平?我等虽啸聚山林,但毕竟不是没心没肺的人,人平生最恭敬的,就是仁、义之士。将军不但勇武贤明,更兼仁义、爱民,将军一起行来,莫非没有在路上听人,大伙儿都称将军为‘幽云之福’?”
行军途中,郭威很有感慨,对李从璟道:“昔闻‘兴义兵,伐不以,百姓莫不立于道左,箪食壶浆以迎王师’时,觉得是墨客之言,不能当真,本日见军帅领军交战,而边地儿郎莫不争相参军,便纵是绿林豪杰也接连慕名来助,方知此言不虚。本日以后,军帅所至之处,焉有契丹安身之地?如此王师,乃真正王师,威能为此中一员,何其幸也!”
一日无话,傍晚安营后,李从璟正在帐中研讨舆图,思考交战之策,耶律敏又跑了出去,不管不顾,围着他叽叽喳喳不断,手舞足蹈的诉路上听来的传闻、新奇事。
君子都在白狼山败营州救兵,以后便一向驻扎在白狼山侧,没有前行。平州的补给线只能到此地,没法伸长太远,再拉长间隔就有压力,何况营州境内并非承平之地,因其地广人稀,官府节制力亏弱,于民是害,于各种山贼、马帮权势则是大善,使得此地鱼龙稠浊,局势莫测。乱世民气丧乱,在雄师未出时,不成不心行事。
获得李从璟首肯,黄宗顿时笑靥如花,又听李从璟愿遣使者同业,更是感觉有面子、有底气,连连称好。
李从璟以手扶额,心道你老在我面前闲逛,我才会将你撵走……想了想,感觉正该如此,遂站起家,判定将耶律敏赶出了大帐。
君子都在平州的伤员并未随行雄师进往营州,在平州守军还未招募、练习结束时,此地也需求雄师驻扎保护,何况练习新卒亦需教头,李从璟将半君子都留于平州,以君子都的战力、军貌,他信赖这对平州守军的本质,会是一个不错的影响。平州是新克之地,地理位置又首要,是契丹东入幽云流派,今后必为久战、苦战、苦战之地,李从璟需求平州守军皆为精锐,如此才气胜任戍守重担。
与当下的人分歧,他来自后代承闰年代,对生命本就看重,看不惯视性命如草芥的行动,如果迫不得已也就罢了,就如攻打平州时,百战军也有挟持民夫填河的,但除此以外,他不肯乱伤一人道命。
“我早已不是契丹公主,从跟你入幽云那一刻就不是了!”耶律敏双手叉腰,气呼呼的向李从璟宣布。言罢,亮晶晶的双眸转了转,嘻嘻笑道:“现在我就是个平常女子,不这些琐事,莫非还要和你一样谋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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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郭威如许夸奖,李从璟心中甚是甜美,面上仍旧笑道:“郭威现在也学会拍马屁了?”
“义兵”能互助君子都,并非偶尔,军情处在幽云活动日久,渗入营州也非一两日,免不了与这些绿林豪杰打仗,这返来助君子都作战的,是此中忠肝义胆之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