章五十七 江淮掩有十四州 南北相争今何姓(2)[第2页/共4页]

钱元瓘与卢绛各自散去以后,后者回到驿馆,前者不久就被钱铧拜见。

所谓犒军之物,也就是赋税。

卢绛嘿然道:“吴越王用金册,使金印,常日礼节,皆循帝制,我闻中原之主最重君臣名分,未知李嗣源能够忍乎?”

卢绛见钱元瓘神采终究有了窜改,便知本身的话终究起到了感化,也不在乎对方的言语冒犯,以一种诚心的语气道:“某有一言,乃为钱公计议也,不知钱公可愿听上一听?”

钱元瓘笑容不见深浅,“钱塘乃是朝廷之臣,何来自保之说?”

钱元瓘笑了起来,就像听到了莫大笑话,“卢公,吴越王不是要出兵江北,只不过是承诺不向吴国出兵罢了。”

说到这,卢绛悠悠品了口茗,才盯着钱元瓘,当真道:“大吴意欲与吴越王缔盟,钱公觉得如何?”

第五女人赶至望楼,将一份告急谍报递给莫离。

钱元瓘身材生硬,脊背模糊有盗汗冒出。

徐知诰深思半响。

数今后,钱塘。

钱元瓘沉默半响。

“现在中原用兵江淮,虽屡克州县,但是江淮大半仍在我手,我大吴勇猛三十万,前赴后继,与北贼死战不休。中原劳师远征,久不能胜我,反而损兵折将,怠倦不堪,乃至于为时势所迫,不得不消吴越王之兵,然究其本意,不过是想操纵大吴与吴越数十年仇隙,而妄得渔翁之利。”卢绛声音缓缓拔高,既显得掷地有声,又不至于让钱元瓘听着刺耳,加上他神采诚心,虽言语间不免拔高本身贬低中原,却也的确结果不凡。

钱元瓘冷冷道:“卢公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某不耻也!”

扬州城前。

徐知诰沉吟着,“那依先生的意义?”

“你要我割让常州给你?”卢绛气得满面通红,的确将近被气乐了,嘲笑道:“钱公可真是狮子大张口!”

言语如晨钟暮鼓,震耳欲聋。

话说完,不等卢绛说话,钱元瓘摆摆手,神采如常道:“吴国既然意欲与我缔盟,想必不会是只凭卢公三寸之舌,眼下中原攻的但是吴国,而非我钱塘,吴国要与我钱塘盟好,也该有所诚意才是。”

钱元瓘从王宫领命后,当即赶往驿馆,与卢绛会晤,催促卢绛就先前前提,速给答复。卢绛未得金陵复书,只得各式对付。

“果然如此乎?”卢绛笑容莫测,“前番钱公北上中原,未知中原之主可否承诺了钱公,情愿让钱公秉承王位?”

金陵。

史虚白倒是另一番说辞,他道:“眼下江淮决斗,是为重中之重,北贼固然交战江淮久矣,战力大打扣头,却也轻视不得,我十万勇猛北上,虽有必胜之掌控,也不敢掉以轻心,当此之际,分兵实在对江淮之战倒霉!”

“哦?”钱铧来了兴趣,“另有别的所得?”

卢绛容光抖擞,语如炮弹,不断射出,“我大吴既有此雄兵虎将,金陵又有士子千万,皆人杰也,李从璟也不得不承认,金陵才华冲天,已满而溢出矣!眼下徐相掌权,大吴君臣相合,军民戮力同心,合数十州之力,聚千万民气,正欲大展拳脚,争雄天下,北复中原!当此之际,徐相振臂一呼,万军易得,千将可求,谋士如云,甲兵如雨,北贼擅入江淮,岂有不败之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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