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马重城却有些犯难了。毕竟不管是程适,还是施全清,都是红莲教多年教徒,特别是那施全清还是本身对劲弟子,现在却要手刃他们,本身如何下得了手?
“真仙隐居山林修道,可曾听闻时下闽西反叛之事?”郭苏有些焦炙的问道。
“我大宋子民夙来亲善浑厚,百余年来从未见有刁民如此浩大聚事。此番闽西之乱却阵容浩大,乃至轰动了圣驾,真仙可知为何呀?”郭苏有些愤恚又有些惶恐的说道。
郭苏却神情舒畅的望着司马重城,仿佛也不急于顿时获得一个答案。
“此番来京,全仗赵庄主多番指引,贫道与红莲教必然铭记赵庄主恩德。”司马重城随即放下茶杯,起家对着赵承宗作辑说道。
司马重城与迎龙山庄门丁通报后不久,赵承宗已经仓促赶了出来,才一见面,便对着司马重城长长作辑一番,又毕恭毕敬的说道:“司马教主不远千里而来,赵某感激备至,快内里请,快内里请。”
“哈哈,真仙所言只是其一。”郭苏俄然笑着说道。
赵承宗还是谦逊的点头,然后客气的说道:“司马教主远道而来,我已备好客房,就在此处下榻。待到明日我再举荐教主前去面见那郭大人。”
“哈哈,赵庄主不亦胸怀社稷百姓,不亦仁德有道?”司马重城佩服的说道。
司马重城跟着赵承宗来到大厅,赵承宗随即命人端来好茶服侍,又一番热忱弥漫的歌颂之词,实在让司马重城心中阵阵暖和,直叹赵承宗乃豁达好客之人。
见赵承宗言语如此肯定,司马重城这才放心的钻了出来。几番来回折返后,一干人马已经来到了刑部院外,而那郭苏和几位大员早已恭候在门口,见到肩舆落下,郭大人随即前来相迎。
“贫道管束弟子不严,束缚门徒不力,请大人降罪。”司马重城顿时跪下赔罪道。
“我与真仙神交久已,本日真仙到来,真是幸运之极。”郭苏难掩冲动的说道。
司马重城当即烦躁不安起来,但又不得不强作平静的说道:“刁民不敬神佛,反而以此作为生乱借口,实在是让人痛心。”
司马重城顿觉拘束,连轮作辑回敬说道:“赵庄主客气了,赵庄主客气了。”
“哈哈,有真仙这一句话,下官自是欣喜很多。不过真仙既然说了要尽忠朝廷并和这些逆贼抛清干系,不如真仙亲身措置这些违背教义的反贼,如此真仙忠心便可鉴日月,天下皆知。”郭苏笑着说道。
“如此便有劳郭大人了。”司马重城悄悄擦拭了下额头的汗珠说道。
司马重城受宠若惊,只得难堪的笑了笑,说道:“郭大人如此故意,贫道忸捏难当。”
“司马教主请上轿。”赵承宗倒是高兴的说道。
“哈哈,感激司马教主顾虑,红莲观一别,我对教主也是非常驰念。本日教主前来,我必然好好尽地主之宜,陪司马教主一览京师名胜。”赵承宗欢畅的说道。
此番由司马重城亲口讲出愿接管朝廷安排,就申明红莲教确是故意归顺,这恰是郭苏想要的答案,也是他但愿看到的场景。如此,郭苏随即起家上前扶起司马重城,然后故作惭愧的说道:“方才下官肉痛时势,一时出神,竟然惊扰了仙容,真是罪恶。”
“不踌躇,不踌躇。”司马重城吃紧答道。
“赵庄主盛情拳拳,贫道非常感激。”司马重城报答道,却俄然端起茶细细品了起来,仿佛在等候甚么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