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辛百树话音一落,便又密意严峻起来,只见他迷惑的望着慕容云真,不一会儿便大手一扬,一把尖刀已经架在慕容云真的脖子上了。
“甚么伯仁不伯仁的?”辛百树游移着问道。
慕容云真却不晓得再说些甚么,当务之急,必定是脱身要紧。但辛百树的刀尖一向紧紧的贴着慕容云真,他底子就没有涓滴的机遇撤开。
“小子,我躲在这里二十多年没有何人讲过话,明天和你一说却也是舒坦至极,固然舍不得,但我还是必须杀你了。”辛百树笑着说道。
慕容云真却假戏真做的叫了几声疼痛,接着又欣然的说道:“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
“你指的是甚么?”慕容云真猎奇道。
慕容云真因而神采一沉,接着又捂起肚子叫痛起来。但辛百树却减轻了手上的力道,逼得慕容云真不得不向后退去。
“混账,你当我这几十年的江湖是白混的吗?我会放错?”辛百树却更是气不打一处来的骂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