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瑶华闷闷不乐:“因为家里要出王妃了,老太太不准女人们再出门给人做菜。”
他如此这般地讲解了几句,朱修文草屋顿开,感激地拍了拍他的肩膀,走了。
朱修文表示他遣退摆布:“仁泽,我有事问你。”
能够如许?!白瑶华喜出望外:“真的?”
这就欢畅了?真轻易满足。朱修文摇了点头,朝外去了。
干吗反应这么大?朱修文想了想,修改了用词:“也不是肌肤相亲,我的意义是……密切打仗。”
朱仁泽竟然这么有情调?他是不是得学学?不知白瑶华爱不爱看这些……朱修文想着,走了出来。
刚才还笑话他,笑得那么努力,如何转眼就没表情了?朱修文细看她的神采,真像是不欢畅的模样,忙问:“你如何了?”
白瑶华送他到了门口,看着他远去,对绿柳道:“我这算不算是狐假虎威了?”
“民女没有瞻前顾后。”白瑶华不得已,讲了实话,“不让他们吃点亏,不会晓得民女的好儿。”
屋内没了旁人,只剩下了他们俩,朱修文鼓起勇气,问朱仁泽道:“仁泽,你之前追过那么多女人,可曾跟她们肌肤相亲过?”
-----------
朱仁泽怔怔地看了他一会儿,哈哈大笑:“七哥,你这是甚么题目?你该不会是连亲人都不会吧?”
他还是丢掉马鞭,还是大步迈进屋,还是喝退了丫环,号令她们关上了门。但白瑶华却不肯让他实际,用力用手推他的胸:“王爷,别闹,民女没有表情。”
朱修文耳根通红,但口气倒是很理直气壮:“莫非你天生就会?”
朱仁泽一听就炸了:“甚么肌肤相亲,必定没有!七哥,你别讹我!”
“我天生是不会,但我能学呀!”朱仁泽拍着他的肩膀,大笑不止,“我们华朝那么多青楼倡寮,是做甚么用的?你不会去逛一逛,看一看?”
绿柳抿着嘴笑。
“这跟肌肤相亲有甚么辨别?!”朱仁泽还是炸毛,“七哥,这事儿如果传到母后耳朵里去,非扒了我的皮,你可别胡说!我跟那些女人,但是清明净白的,顶多拉个小手,亲个小嘴儿,连身上都没摸过!”
“我是个男人,如何不能逛青楼了?”朱仁泽不觉得然,“我又没在青楼做甚么,只是喝点小酒,听点小曲儿,再看看她们如何……亲嘴儿。”
朱修文从飞琼苑出来,直奔临淄王府。
阿谁?哪个?该不会是……朱修文的耳根红得更短长了:“我传闻有一种小册子,上面画的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