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如何像是不当回事?事情停顿到这里,白瑶华的反应越来越出乎他的料想,朱修文有点毛躁了:“甚么叫名分就免了?你现在是本王的女人了!”

白瑶华被迫停了下来,只得转向了他:“事情都已经如许了,争辩这些成心机吗?”

“甚么?!”白瑶华不信赖,撑起家子,四周去看,果见这是朱修文的屋子,不由傻了眼,“王爷,民女怎会在您的床上?”

白瑶华自是没有反应,他只得本身脱手,强行翻开她的被子,钻了出来。

天哪!她死命忍住尖叫,敏捷把被子扯返来,挡住了身子。

白瑶华清算好衣裳,钻出了被窝,嗤笑道:“王爷,您当民女没读过书呢?勾引不成,那才有罪,勾引胜利,那是民女的本领。”

他喜好的女人,应当穿戴王妃的号衣,躺在金雕玉砌的新床上,享用属于她的洞房花烛夜,而不是在出使他国的旅途中,在一张不知另有谁躺过的床上,草草而就。

不过,白瑶华这女人,太难搞定了,必须用点非常手腕,才气让她顺服。朱修文设想着她明夙起床后那惊诧的神采,表情大好,将一只手探向了她的大腿,尽力压下脐下三寸的火气,垂垂睡去。

节操?这是甚么东西?朱修文不懂,但她讽刺的语气还是听明白了,当即更加火大:“白瑶华,你少强词抵赖,你可晓得,勾引王爷,是甚么样的罪名?”

实在他倒也没那么端庄,之以是隔着肚兜,只是担忧感遭到那肤若凝脂的触感,会真的节制不住。

朱修文急于看她的反应,便忽视了她“醉人”的口气,只撑着胳膊,按兵不动:“没有绿柳,只要本王。”

“哦,是么?”白瑶华用被子捂着,敏捷清算衣衫,“那王爷的节操还真低,民女一扑畴昔,您就接管了?您不是一贯讨厌民女,对民女不假色彩的么?”

真想现在就办了她!他恶狠狠地想着,从身后用力地抱住白瑶华,几近把她揉进了身材里。但他毕竟还是甚么也没做,只是把手伸进她的衣衫里,隔着肚兜,纵情地揉搓。

白瑶华睡得沉沉的,对朱修文的嘲笑毫无反应。

白瑶华吃痛,终究哎哟一声,展开了眼:“谁呀?干甚么?绿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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