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个大男人,听我的做甚么?”白瑶华笑了起来,“我只望你能争点气,把事情做好,不要让家里的长辈们绝望。”
白双依刚才旁观了一场好戏,对白瑶华是满心佩服,顿时照着她的话去办了。
“大姐,你放心,凡是我拿不定主张的,都来问你!”白迟大志万丈,拍着胸脯跟她包管。
“我这是管束长辈,何来欺负?”包氏俄然想到白宝龄的母亲也曾和她顶过嘴,更添气恼,批示着丫环把她关到西厢去了。
刚安抚好白迟,又来一个说走就走的,白双依拉住了白瑶华的袖子:“大姐,你看这……”
“我讲的是究竟,还怕你奉告?难不成你告了状,你爹娘就能变出个儿子来?”包氏抱着胳膊,嘲笑连连,“我不怕奉告你,如果你不留在都城着力,今后分炊产,都城里的这一份,你们三房,想都别想!”
这是让他担起长孙的任务来?白迟惊呆了,竟一时没有作出反应。
她的两个丫环紧追而上,推开白宝龄的丫环,抓住了白宝龄。
“她这个模样,如何给人做菜?”白双依惊奇道。
“大姐信你,详细的事情,你去问你二姐,凡事和她筹议,不要让人欺负她。”白瑶华拍拍他的肩膀,站起家来。
该死,如何忘了这一茬!白宝龄是女孩儿,怎能单独回家!派白迟或白远送她?那就太劳师动众了,并且白迟和白远不会承诺的。包氏一口气憋在了胸口里,闷得发疼,却也只能咬着牙,迈着小碎步去追白宝龄:“五丫头,我们是一家人,没事理哥哥姐姐都在都城刻苦,为家里赢利,你却归去享清福的,你说是不是?”
白宝龄瞪大了眼睛,看向东西配房:“二姐,听你这意义,二哥和三哥住东厢,而我们姊妹几个,都要挤到西厢去?”
“很好。”不得不说,白迟固然吊儿郎当,但到底每天在内里闲逛,晓得的东西还是比藏在深闺里的女人多,白瑶华微微点头,悄悄地敲了敲桌子,“大哥现在躺在床上,本来该他做的活儿,就落到你的肩膀上了。”
包氏既然已经跟她撕破了脸皮,才不会再由着她混闹,当即把手一挥:“拦住她!”
白宝龄有父母宠嬖,才不怕她,用力把她的手一甩:“我回故乡,一样赢利!”
“不消怕,明天就给她派个活儿,让她给人做菜去。”白瑶华一点儿都不担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