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意内心一喜。
而她,真的这么天真吗?
这丫头,这就想完事了?
顾易臣俄然想起了那杯该死的白开水,性感的薄唇还是忍不住抽搐了一下。
而成果也如她所料,当她悄悄地推开顾易臣寝室的房门时,他的人还在小书房里。
“去吧。”
舒意一听,呆住了。
“是你让我说的啊。”舒意扬起敬爱红润的面庞,眼神清澈敞亮。只是那张敬爱的面庞仍然是气鼓鼓的,也不晓得她在生甚么气。
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终究帮顾易臣“穿好”了衣服,但愿他别白搭了她的心机,今后都遵循她的穿法去穿才好。
“我说了,我不脱光就已经很好了,你还让我穿成如许?”顾易臣低头看着被某女包裹得仿佛一只裹蒸粽一样的本身,豪气的眉头几近拧成个川字型。
他曲解本身的意义了,并且曲解大了!
“那你是甚么意义?”顾易臣的眉头又皱了皱,这女人还真难服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