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姨娘一走，屋里顿时清冷下来，早餐摆上，明珍坐下来，刘姨娘、文姨娘自是充当丫头站中间奉侍，明珍吃了几口，就叫她们两个也坐下来吃。两人不敢，后还是坐了下来。
明珍叹了一声，语重心长道：“你们也都晓得，我这个身子子嗣上再难求了，家里摆布不过宪哥这么一根独苗，夫人、老爷都盼着孙儿合座，我不能够，你们好歹要争口气。”
眼下看来，这才是权宜之计。
明玉不觉想起楚云飞不这三年，每逢骨气，四太太怕她们孤单，皆请了她们去过节，但是一回到屋里便是满屋子冷僻。而外楚云飞，这三年又是如何过节呢？
只是，“你说过，南京现在并没有空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