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耐痛苦的过程老是冗长的,也不知过了多久,只听一声感喟自脑海内响起,随即尸姐的声音传了出来:唉,不知怎的,看你刻苦,姐姐如何这么心疼呢!
这间茅草屋看模样应当是新建不久的,伶仃坐落在几颗大树的中心,而跟着我间隔那茅草屋越来越近,我俄然闻到了一股油腻腻的香味,这味道很怪,又香又腻,有点像村里白叟爱吃的凝住的荤油的味道。
疤脸见状嘲笑,随即在一旁拿起了一个大勺子,在大锅里搅拌了起来。
啊!洛紫衣被我吓了一跳,后退了两步,一脸惊诧的说:你干吗?
这时疤脸背动手从大锅的另一侧走了出来,高低打量了我一番,然后问:你叫甚么名字?
我不由奇特,这里如何会有这股味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