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意气风发的丁安然,邹远俄然有点手痒,仿佛捏捏那肉呼呼的脸啊肿么办。

“你胡说,我从你出军部就一向跟着你了,军部的人如何能够没有!”背后的人恼了,丁安然乃至感遭到阿谁锋利的东西顶了顶本身,额,凉凉的,有点疼。

一向在冷静存眷他的邹远天然不会错过,见他在发楞,目光板滞,脑筋里不晓得在想些甚么,这类没法节制没法触及的感受让邹远很不舒畅,手上措置伤口的力度不由大了几分,猛地一疼,让丁安然倒吸了一口气,“疼……”

丁安然愣了一下,就畴昔了,坐在了邹远中间,邹远也不说话,脱手帮他措置起伤口来,丁安然一向生硬着身材,感遭到邹远的手指轻触在本身的头皮和脖颈处,邹远的手很标致,不过因为常常练习的启事,手指上都带着厚厚的茧,按在头皮上却不会让人感觉不舒畅。

邹远眼里的浓浓歉意和宠溺让丁安然有些不适应,固然邹远偶尔也会用密意的目光看着他,但是毫不会透暴露如许的眼神,邹远的眼神里不管是密意还是宠溺,都带有深深的侵犯性和强势,或许这跟他一向身处高位有关,现在他俄然暴露这类眼神,猎奇特,并且,总感觉这个眼神不像是他该有的眼神。

在此过程中,丁安然一向看着他,“你如何在这里?”

何况,现在最让他头疼的是……

全部措置的过程,丁安然都梗着脖子,生硬着身材,坐比阅兵典礼里的兵士还要直,邹远发明了这点,不由感觉有点好笑,部下不由就放慢了行动,看着丁安然明显很累却还是要强撑着保持生硬的模样,感觉挺逗的。

两人来到丁安然的房间,邹远不晓得从哪个噶就里找出了一个医疗箱,然后对丁安然挥挥手,“过来吧。”

邹远反应过来,赶紧放松力度,抱愧道:“对不起,手一下没重视好力道,你……刚才在想甚么?”

“没事吧,疼吗,有没有晕的感受,难不难受,让我看看,”邹远就如许俄然的呈现在他身边,焦心的看着他,谨慎翼翼的察看着丁安然后脑勺的伤口,“还好,伤口不大,只是破了皮,归去药物措置一下便能够了。”

对方踌躇了一会儿,真的开端搜起来了,成果当然是,啥都没有。

包扎好伤口,邹远这才笑着说:“数千年的风俗哪儿是那么轻易窜改的,心急吃不了热豆腐,渐渐来,最起码之前在我的元帅府里不是有那么多人支撑你的天然食品吗?你不是之前就筹算到贫苦之地尝尝水吗,现在的克里斯特星球方才好。”

起首,穿越的题目,遵循影象,他死了,然厥后到了冥王星系,失忆了,还在这里碰到了邹远,莫名其妙的,就成了他的夫人,剧情实在有点狗血。婚后四个多月,感受本身一向在忙着,却又不清楚本身到底在忙些甚么,目标又是甚么,只是莫名的就走到了现在,今后估计还是会如许吧,他一向都是个平常人,没有甚么大的欲望,只是想好好的过本身的日子,人生中最大胆的行动也不过是嫁给了邹远。没失忆前最大的但愿是想要回到地球,现在有了影象了,却没有那么激烈的欲望了,毕竟在地球上他在乎的人都走了,没有多少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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