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我已经到金钟县了……嗯，我晓得，我会谨慎的。……明天我就去四明山。……你放心吧，我有分寸。……嗯，好，我们再联络，先挂了。”
女孩赶紧敏捷地倒好水，敏捷把桌面抹洁净，一边走一边说：“哥，面给你泡好了，我楼下另有事，就不打搅你了。”她把房门一关，楼道上就传来哒哒嗒的跑动声。
“说。”封泽把书翻了一页。
“我来我来！”女孩冲了过来，胸脯紧紧贴着顾易止胳膊。
“还得二三小时吧。”司机打量了一眼他，“小伙子，看你不像县里的人呀。”
“少主，你要找的人已经找到了。”夜合从门外走进，恭敬地站在他面前说。
顾易止睁大眼睛，脸上暴露不成思议的神采，她和封泽有干系？
“大抵是去买山货吧。”顾易止笑着说。
“呵，来这办件案子。”顾易止说。
“汪通直找个墓穴干甚么……”封泽堕入深思。
“哥，你光吃泡面哪行呢，明天我给你上街买包子去，我们这包子可好吃了，你想吃啥馅的？我就爱吃羊肉馅的，再配上一碗豆腐汤，可美啦！”她一边往碗里洒调料一边说。
他敏捷把统统窗户都翻开，风凉的夜风吹了出来，终究能让他喘口气。
她刚才说……封泽？
女孩在本子上记录下来，连着钥匙一起还给他，说：“二楼，左手第三间。”她昂首看到顾易止的脸，神情愣了愣，顿时一改先前的不耐烦，面庞笑得跟花一样：“哥另有甚么需求吗？我们这甚么都有！”
“……”如果不是顾忌形像，顾易止真能跳到桌子上去。
“挺好的。”顾易止避开那火辣辣的视野，绕到桌边筹办泡面。
夜色垂垂深沉，金钟县一片沉寂。
买卖？甚么买卖？差人的直觉让顾易止不自禁留意起来。
隔壁房间俄然传来发言的声音，仿佛也是在打电话。
“长得可真标致呀！”车子已经走远了，司机还是伸着脖子张望，啧啧感慨，“并且还开这么好的车，得值一两百万吧！”
“她去了甚么处所？”
“小伙子，你说那么标致的女孩子去那穷山角落里干啥？”司机一边走一边忍不住八卦起来。
“来间八十的吧。”顾易止把身份证放在桌上。
“是。”夜合恭敬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