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萝萝用力点了点头,“纪叔叔,我晓得错了!”
“气死了!气死了!还得陪着他装傻,去他丫的!”
“你傻了啊,玩甚么深沉啊!”阿九撇嘴,眼睛还亮亮的,看起来尤其清澈,她拍了拍祁少陵,然后跑上前追楚陌景去了,“师兄,等等我们啊!”
火线又传来一阵笑声,祁少陵勾了勾唇,也追了上去。
“……”老乞丐皱眉,“谷主这是不筹算措置他了?”
阿九曾说过这事或许是她爹本身……陈萝萝如何也没法信赖,她眼中含着等候,嗓子有些哑:“爹,你奉告我,你中毒是因为误用七虫草,可你中的一掌又是如何回事?”
“我现在感觉,有你这么个小师妹也挺好的,”祁少陵悄悄叹了声,俄然敛了玩闹的神采,“起码……”
陈夫子顿了顿,目光扫向了阿九,世民气中俱是一跳,阿九微微扬眉,神情倒是很沉寂。
陈萝萝破涕为笑,仿佛刚才甚么都没产生一样,可在她心底深处,毕竟埋下了一颗思疑的种子,总有一天,这颗种子会渐渐抽芽,乃至长成参天大树。
纪恒嘴角一抽,心说却忧谷周边的花花草草连他都不敢等闲采摘,陈夫子竟然还去吃?
陈萝萝赶紧站好,抹了抹眼泪,“是啊,爹,你到底是如何中毒的?”
陈夫子手心悄悄攥紧,面上却浑身惭愧:“萝萝,都是爹不好……”
陈萝萝咬唇,满脸歉疚的看向阿九,阿九悄悄一笑,说不清甚么意义。
忍不了也得忍!所谓牵一发而动满身,动了陈夫子是小,连带了谷中剧变才是大。
纪恒瞥了瞥躺在床上的陈夫子,慢悠悠的开口:“陈夫子,我差点忘了,当日你心脉还中了一掌,难不成那也是你本身摔出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