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忖一番,放下抵在男人脖子处的长剑,转过身,疾身跑出茶庄。牵了马,轻身一跃飞至顿时,猛地夹紧马腹,朝摘月阁策马行去。
“仿佛是,应当是。”男人颤抖地说着,身子不竭后倾,深怕面前一脸阴沉的男人一个不悦将他头颅砍下。
“兵部尚书但是叫颜舒?”邝邰之将剑鞘又抵了抵,持续问道。
“本来景王爷有子嗣啊?我还觉得景王爷……”
……
邝邰之闻言,心中一紧,再有不甘,也只能忿忿地放动手去,无可何如。
唤玉思得心惊,赶快从床上爬起来,她定要禁止颜舒的冒险,她不能让颜舒如此铤而走险到这一步。因为身材衰弱、手脚有力,刚站起家来的唤玉几乎跌倒,幸亏邝邰之眼疾手快,一把扶住了此时摇摇欲坠的唤玉。唤玉见邝邰之扶住她,赶快抓住她的衣衿,双眼有些发红,颤声祈求道:“你带我去找她好不好?求求你,带我去见他好不好。”有些难以矜持地揪紧邝邰之地衣角。
顿了顿,缓缓开口:“好,我带你去。”她定要带着唤玉去颜府讨个公道才行,不能让颜舒过得如此轻松。说完,便带着唤玉下了阁楼,策马往尚书府行去。
三今后,景王府王爷之女李茗兮与新任尚书颜舒喜结连理,届时皇上会来主婚,这等浩大丧事传遍了全部长安城,沸沸扬扬。
甚么?颜舒要结婚?唤玉听闻邝邰之如许一说,心中大为震惊,脑中轰然炸开,手上的力量刹时全无,“砰”的一声手上的药盏滑落,在地上收回清脆响声,裂成几半。
坐在中间桌子的邝邰之听到中间几人你言我语,心中大惊。他们说的兵部尚书不是颜舒吗?兀自地将凉好的茶水重重放到桌上,碰撞响声惊起了无数喝茶者的谛视。只瞧她倏然站起家来,疾步走向那几个会商者跟前,将长剑剑鞘抵在刚才漫衍动静的那人脖颈上,冷冷开口:“你方才说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