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军,将军不好了,契丹全军压城叫阵,他们已经攻破了我们在缺口处所设的攻防,只感觉此次人数更多了。”小将连滚带爬地冲出去禀报,脸上感染了很多灰尘,狼狈不堪,许是方才摔过。
众将听闻,皆长须一叹,满座涕零。
独孤诚见世人都在面前,咽了一口气,他还是要装下去的,便难堪点头,细心打量着面前的颜舒,心中策画,俄然话锋一转:“颜将军如何这个打扮?”但见颜舒这个打扮,自是应当产生了很多事情。
小将闻言,重重点头,“在城门口见她伐鼓,这才晓得本来颜将军没死,现在应当正往守兵府衙走呢!”
皇上这招用的可真是高超。
世人见这让人赞叹的一幕,皆出言禁止,心中赞叹连连。
“不错,这恰是皇上钦赐的尚方宝剑,宝剑在手,可斩奸贼。”颜舒望着呆愣着的狼狈跪在地上的独孤诚,神采一峻。
遥辇钦德欣喜地望着面前发号施令的耶律清芜,心中啧啧赞叹,就是这类狠劲,就是这类要杀人、将汉人生吞活剥的干劲,而他不由得大为畅快。好一个清芜,耶律家尽出秀士,但是他却独感觉耶律清芜与其他女人分歧,流露着那骨子野,那骨子狠倒是真的对他的胃口。固然不晓得,那人昨夜为甚么俄然到本身帐营来,各式祈求本身加强兵马,出兵平州城,但是看到他们契丹军人勇猛善战、势不成挡的气势,以及耶律清芜批示有方的模样,心中还是非常欣喜。
果不其然,在两军相互对峙一个多时候,终究一批契丹军人攀上城楼,此时号角声更甚,气势更甚,声声响彻天空,大震民气。
很久,才机器地转了头,略带吃惊的眼神望着禀报者,断断续续道:“但是颜、颜舒将军?”不断念肠复问一句。
她本是不想将这尚方剑展露于人前的,都是独孤诚逼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