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泓在他短发间悄悄抓了两下,手指划过他的耳廓,惹得他缩了缩脖子,笑了几声。她轻抚着他的眉眼,细细描画着他五官。他对本身的办理并不讲求,最多晨起洗漱剃须后再多上层须后水。偶然也会用心留一点儿胡茬来蹭她,磨得她咯咯笑。
“……他一向说,他的太太。”他的呼吸不稳,看着她的目光带着些许祈盼,“可他说的是不是你?”
“季修白不会和你说,可你必然会想。既然曾经同生共死过,为甚么还会分开?只能同甘不能共苦的比比皆是,但是和在窘境□□历存亡比拟,又不敷挂齿。连存亡与共的豪情都能丢弃、叛变,另有甚么是不能舍弃的?”
邵砚青也发觉出不对劲,声音里亦带了丝猜疑:“你如何了?”
他并没有健忘曾经的存亡与共,只是但愿她能够先成全他的野心。可不管他说很多么动听,那都是□□裸的叛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