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你也身无长物,也不消清算,这就跟我走吧。”

想到此处,钟意风雅地给二公子行了一礼,朗声说道:“小女子谢这位公子拯救之恩。”

二公子没有回话,只是懒洋洋地摇着折扇。

这话问得实在轻狎,之前的几次对话,这位二公子也毫无矜持之处。钟意忍不住又盯着看了二公子几眼。

天气已经黑了下来,钟意看不清二公子的神采,只听到这个慵懒的,仿佛甚么都不放在心上的声音。“落到本公子手里,总好过落到牛二那黑瘦子手里吧?虽是通房丫头不是妾,但做本公子的通房丫头,却不是普通的福分呢。”

二公子看了她一眼,又翻开折扇,渐渐地扇了扇,说道:“女人但是为本公子而笑?女人是对本公子成心机了吧?”

看着二公子漂亮帅气的面庞,钟意的脑筋有点转不动了。她吃力地想:这么说,她是才入虎口,又入狼窝?天下公然没有白吃的午餐。这位二公子救她,安的不过是和牛二一样的心机。

特别是他的嘴唇,在不笑的时候,唇角也微微地翘起。固然钟意很不肯意用花描述男人,但她承认,面前这位二公子的嘴唇,真的就像花一样,唇瓣红润、唇形完美。如果他笑起来,信赖很多思春的女子,会把持不住那份腾跃的春情吧。

“用我提示你,你是谁的人,你做的这事儿府里准不准吗?”二公子轻飘飘地问牛二,听他的语气和态度,就仿佛他问的是天上有没有下雨如许简朴的事。

牛二却吓得直接瘫在地上,头磕得砰砰有声,“不必二公子挂怀,小人有分寸了,有分寸了!请二公子恕罪!”

如何会如许?如何会如许?钟意满脑筋都是这几个字,之前面对牛二的机锋几近全都消逝了。

钟意愣了。

牛二抖了抖,咬牙说道:“牛二本身领罚,就……就叫下人打我二十板子吧。”

二公子“啪”地合上扇子,如有若无地盯了牛二一眼。牛二被二公子的眼神盯得一抖,赶紧说:“5、五十板子!再多打一下,小人就要去西天,不能服侍各位主子了,还请二爷宽恕小人!”

二公子仿佛是很赏识钟意的神采,唇边带着一抹笑意,持续说道:“你的出身,妾是不成能的,通房丫头嘛,倒是能够,先从给本公子铺床叠被开端吧。”

牛二跪在地上,汗水一滴滴地滴下来,湿了他半边衣服也浑然不觉。这事儿如果被二公子告诉府里,主子为了和二公子置口气,会保他,但必然不会再给他这类美差;如果老爷晓得了,可不是打几板子那么简朴的事儿了,府里严禁放印钱,捅到老爷那边,主子也不会保他,必然会把他卖成贱奴!

钟意实在忍不住,“噗嗤”笑出了声。

钟意收敛了笑意,脸上带着三分惶恐。她的脑筋完整歇工了,她不晓得该如何办了。

牛二的身子摇摆了两下,再也支撑不住,两眼一翻,倒在地上。他的主子从速把他拖进马车里,赶着马车溜得远远地了。

“牛大总管真的是愈收回息了,不但一小我管着这十里花街的统统印钱,还干起了拐卖人丁的大事儿,现在竟连老爷都搬出来了……”说到这里,二公子冷冷地瞥了一眼跪在地上的牛二。

那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干脆利落空中对他是最好的挑选,扭捏起来,反倒真说不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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