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光美便说:“臣大胆,只因外间流言四起,说陛下宠费贵妃冠绝三宫,罢朝三日。此女乃亡国之人,本为不祥,怕损了宋之吉祥。还请陛下三思。”
耳鬓厮磨,低头软语,屋外是醉人湖光山色,北地的暴风怒号、汴京的情势逼人仿佛都是隔世的事。两人在锦瑟园内呆了三日,足不出户。宫里流言四起,说帝王宠幸花蕊夫人,三日不朝,堪比杨贵妃。那花蕊夫人怕是祸乱朝纲之主。大臣亦纷繁进谏,折子都堆成山了。
“娘子倒是更加聪慧,于人事像是有所研讨?”张赐打趣。
江帆呵呵笑,说:“你呀,何必如此?过两年,我自会觅得夫君,娶妻生子,过这平生。我且活得好好的,你又有何过意不去?”
“我顿时出发回上京。若迟,恐生变。燕燕虽为蛮夷女子,骑射无一不精,到底比不得之聪明。怕她一人,压不了那帮老头儿。”江帆俄然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