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义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洛秋和李耀祖异口同声的打断,“不成!”
洛秋苦笑的摇点头,“关于朱笔的事,在他喝醉酒后已经和我说了。我虽晓得,但我不屑提起,因为我不以为那是个很好的把柄!拿这个威胁展俊无异于搬起石头砸本身的脚!”
洛秋上前一步,“大人,您的意义是烧毁帐本?”
杜义艰巨的吞了一下口水,“免得被杀人灭口!”
“之前用过的那些人呢?他们办事老夫还是很对劲的,再去找找他们!”
“唉……”洛秋叹了口气,“大人,展俊私用朱笔是为谁?当然是为了大人!这不就奉告皇上,展俊所做的统统都是为了您,那也就是奉告皇上,不消查了,账册是真的!展俊大可觉得求自保把统统都说出来,到时候,他死也会把大人您拉下来!”
“嗯,不管如何样,展俊朕是不能用了,你抓紧找人公开里领受禁军,千万不能让他有所发觉,就让他觉得本身还是阿谁手握三万禁军的大统领呢。”
“不但提了,还要派专人去查证!”
“难说!”南宫泽摇点头,“李耀祖被逼的狗急跳墙了,还如何会顾及出身家世,管他是将门出身还是小卒子起家的,到时候都会照单全收。”
“嗯,朕也是这么想的,以是本日在早朝上扔了一块小石子,就看这石子能在浑水里掀起多大的浪来?不过,展俊那边要想体例了,你想好接办的人选了吗?”
“那大人是想让展俊去……”
“可我们手里有他私用皇上朱笔的证据啊!”杜义说出了最好的来由。
“甚么杀人灭口?甚么意义?”
“大人是想把统统统统都抹洁净?这太难了,不像当年措置梁三省那样简朴,牵涉的人太多,如何能在短时候内完成?”
“李耀祖太重视出身家世,如何会容忍一个出身不好的展俊做他的乘龙快婿。”
杜义和洛秋互换了一下眼神,还是杜义先开了口,“大人,这是如何了?莫非是朝上……”
“不不不……”李耀祖暴躁的在屋里转了几圈,“没时候了,没时候了,皇上的眼神太诡异了,太可骇了,流露着嘲弄,戏耍,断交,果断!他想一边稳住老夫,一边派人暗中细查。老夫不能让他玩弄于鼓掌之间,他想查,好啊,我让他甚么也查不到!”
“不!”洛秋摇点头,“现在还没到两败俱伤的时候,这个把柄实在万不得已的时候才拿出来的,而不是现在!现在我们处于优势,切不成冒进啊。账册能烧毁就烧毁,实在毁不掉再拿出这个把柄也不迟啊,到时候就盼着展俊真的傻乎乎的任由大人摆布!”
在李耀祖的一再逼问下,杜义把心一横,连珠炮似的把内心的猜想说了出来,“大人,我感觉他们说这句话是意有所指。还记得七年前血洗仇家府邸那几个杀手吗?好几个都死在了那边,此中一个逃了出来,去破庙与我相会,索要剩下的报答,当时大人怕事情泄漏,让我暗中将他灭口,但是却让他逃了出去,当时他身受重伤,我记得清清楚楚,他浑身是血,就连半边脸都被血染红了,我派人搜索了好久,原觉得他重伤难治,不知死在阿谁处所了,也就放弃了清查,现在想来,他仿佛没有死,并且还把这件事奉告了同业,以是,我最后打仗的阿谁杀手才说出了那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