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么话?”
“可我们手里有他私用皇上朱笔的证据啊!”杜义说出了最好的来由。
屏退摆布,南宫泽凑到了皇上耳边……
李耀祖点点头,“洛秋说的对,我们不能这么莽撞,饭要一口口的吃,路要一步步的走,事要一件件的办,当务之急是要找人进宫偷账册。杜先生,你有甚么合适的人选?”
李府,一改以往的安静,老远就闻声李耀祖暴跳如雷,“岂有此理,岂有此理,想老夫死,没门,休想,做梦!”
砰砰几声后,地上撒满了茶壶茶杯的碎片。洛秋和杜义闻声赶来,几步绕过碎片,双双一见礼,“大人,为何发如此大的脾气?”
杜义和洛秋互换了一下眼神,还是杜义先开了口,“大人,这是如何了?莫非是朝上……”
“他说他们今后还是尽量少于当官的打交道,说当官的都太凶险,说免得,免得……”
“大人,大人稍安勿躁,我和田公子还没弄清楚是如何回事呢,如何为大人出运营策?您说皇上想让您死,为何啊?”
“难说!”南宫泽摇点头,“李耀祖被逼的狗急跳墙了,还如何会顾及出身家世,管他是将门出身还是小卒子起家的,到时候都会照单全收。”
“免得甚么?快说,别吞吞吐吐的。”
“嗯,臣弟明白。”南宫泽躬身领命,抬开端来奥秘一笑,“皇兄,李耀祖恐怕要顾头不顾腚了。”
“还能为何,还不是阿谁该死的王志远惹得,死就死了,死了还不安生,还要兴风作浪!”
早朝,皇上俄然提出了王志远遗留的账册一事,并且要着人针对账册展开调查。这是李耀祖始料不及的。看着皇上的眼神,李耀祖俄然明白了此中的意义,这是要明里一套背后一套啊?想明白了这一点,他禁不住恼羞成怒,誓要突破皇上的统统打算。
谁都没重视到,在杜义说出这番话的时候,洛秋浑身紧绷的坐在椅子上,双手紧紧的抓着扶手,眼冒凶光,恶狠狠的看着李耀祖和杜义。
“那就从根上斩断!”